“老爷,不好了。”
就在花家夫妇两人还陷入痛失女儿的哀伤中,门外传来管家急促的敲门声。
“发生什么事情,管家你竟这般慌张?”
两人整理好情绪,才开门让出去花长春见管家如此,花长春微微皱眉,刚刚伤感的脸色还留有遗迹。
“前堂那里来了人,说我们医馆医死了人,有污再世医师之名,现正赖在那里不肯离去。”
如果是真的医死人,对花家的名声绝对是巨大损伤。
管家追随花家两代家主至今,实在从未遇过这等糟心事,怎会不紧张。
“什么!”
死人这等事情,对任何一个医者来说,都是一大禁忌,尤其对他们这样的医学世家而言。
一个处理不好,花家就会落个沽名钓誉的名声。
“老爷,你随我去了解情况,也许……”
每年,花家都会有人或明或暗的挑事生非。
这一次,可能是对方的阴谋也说不定,如果是这样,事情也许没有那么糟糕。
只怕,真的是医死人的话,老爷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走吧。”
花长春脸上刚才的惊愕神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无悲无喜的漠然。
“难道,老天真的要败我花家了吗?”
看着丈夫随管家离开,花夫人凄然的呢喃,身子踉跄的走回屋内,拒绝门外的丫鬟扶住。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花家中午出现医死人的传闻,到了晚上,已经传开来。
有人拿此事当乐子,看戏,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担心受怕,对花家的医术产生怀疑。
不得不说,谣言是最可怕,最广泛,也是最能把一件事情闹大的最佳手段。
“师兄,你就是的花家女儿花心蕾所生的孩子吧?”
由于鬼来谷离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有些距离,白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选了一处客栈暂住下来。
最终,宴玖因为白顷还没打算离开,就随白顷留了下来。
“嗯。”
知道他心里有八成以上的肯定,白顷也没有否认宴玖的问话。
“那么,师兄打算插手花家的事情吗?”
这次白顷沉默,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静静的垂头看书,好像花家发生的事情和她无关。
“师兄既然留下来,就表明你存在担心花家的心思,况且,师兄没看出来,花家并不是没人不在意你吗?”
宴玖知道,自家师兄变成现在一副冷冷清清,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不过是把自己的心冰封起来,不给他人走近的机会。
人都是这样,为了避免再次受到伤害,习惯性逃避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物。
“师弟,你出去一下,我想自己静静。”
放开的书,一个下午白顷都没有看进一页,还是开始时的那一页。
“好……”
宴玖知道,“他”现在的心定是很乱。
既然师兄主动去了花家,那么,“他”定是存了了结一直以来的心结的心思,如果要“他”现在离开,也定是放不下。
白顷心里一直遗留着心结,宴玖是最不想看到的人。
因为,即使是他,以后,怕是也很难走进“他”的内心。
他努力了十几年才有现在亲近“他”的机会,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想要更多。
到现在,那种刚开始心悸的感觉,已经衍生到……他不能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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