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如果可以,你可以和我倾诉,作为你的师弟,我希望自己能帮得到你。”
合上房门之前,宴玖转身,再次看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白衣男子。
自从从花家回来后,“他”一直心不在焉,宴玖心里渴望着,这人能有主动向他敞开心扉的一天。
那样,代表着,他成为“他”最亲近,也是最上心的人。
白顷平淡无波的眼眸中,望着师弟离开地背影消失在门外,终于有一丝不一样的神色。
就算宴玖现在立足于江湖中,似乎很受人瞩目。
可是,在白顷心里,他一直是自己一手带大的那个破小孩,她一直把宴玖定位在低自己一辈的位置。
从未想过,自己心中需要保护的对象,会想要反过来保护她的一天。
“这难道是老天爷觉得对我太过不公,给我的一点安慰吗……”
独自继续坐在房间里,白顷终于露出苦笑的神情来。
从袖子摸出一枚小小的坠玉,这是花心蕾离开时,交给白顷唯一的一件遗物。
也是,花心蕾在和孩子爹发生关系那晚,无意拔下来的东西。
按照江湖上的传言,花心蕾是当时的江湖第一美男,也是江湖上最为闻名的采花贼糟蹋了去。
所谓江湖传言,就是每次江湖最为闻名的采花贼,关顾女子的闺房一次,必定会留下一张纸条表明他来过此处。
花心蕾被糟蹋的第二天,房里里正好出现过那样的纸条。
久久凝视着手掌心的小小玉坠,白顷眼神厌恶中又有些不解。
这一枚精致的玉坠看起来就是非富即贵之物,另外,此物虽小,却拥有让人体冬暖夏凉,保持皮肤常温的功效。
想到自己曾经无意见到她拿出这枚玉坠,师傅对这玉坠的评价,白顷神色暗沉。
须臾,消失在房中。
而她离开后,另一道身影紧随其后。
白顷随后来到的地方,是以前花心蕾在花家的闺房。
里面的东西明显是被人精心打理过,虽然过了十几年,所有的东西也仅仅旧了一些,表面上都依旧保持着一尘不染的状态。
白顷把整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逛了一遍,突然,脚下一顿,视线集中停留到一处,门边缘的条木上,豁然有一处细小的痕迹。
而那到痕迹,明显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上去的。
嘎吱……
白顷一跃,跳上房间内的房梁上,随她而来的人把她一系列的动作看在眼里。
随即,房门被拉开的声音响起,从门外走进一个表情有些阴郁的中年男子。
看他样子,能猜出此人绝不是花家的亲族,因为,他身上的衣服只能算得上是比上等仆人昂贵一点。
走进来的中年男人明显是悄悄来的,才会在进来后把门关紧后,并且插上门栓。
“蕾儿,对不起,当初,因为我的私心,才害了你。”
中年男子久久抚摸着花心蕾闺房中的每一样东西,眼里满是沉痛和思恋。
而后,他从怀里抽搐一块洁白的绢布,慢慢擦起房间里的一切。
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他擦的东西不是有些陈旧的家具,而是绝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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