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外祖母,顷儿让你伤心了。”
白顷抱住花夫人的手紧了紧,声音哽咽,低沉悲伤,对自己之前的行为表示歉意。
“没关系,你能回来花家,认我这个外祖母,外祖母就已经很高兴了,外祖母一点都没有怪你的意思,回来就好……”
花长春看着因为白顷两人之间感伤的气氛,眼眶也不由微红。
“别站着,让顷儿坐下来说吧。”
见自家夫人一脸心疼地打量着白顷,让白顷就那样站着,花长春出声提醒注意力都在“外孙子”身上的夫人。
“对对对,看把外祖母高兴的,都忘了让顷儿坐下来了,快,顷儿,这边坐。”
花夫人反映过来,忙拉起白顷的手,往窗口处的椅子走去。
“我来。”
几人坐下来后,见外祖母还要帮自己倒茶,白顷忙接过她手里的茶壶,转到自己手中。
花夫人见此,顿时眼眶又是一阵红。
“外孙子,你告诉我,当年你和你娘亲是怎样过来的,还有,你娘是怎么……没了的。”
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花夫人脸上又一次被泪水掩盖。
他们夫妇就只有花心蕾一个女儿,没想到,最后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就连花心蕾最后死于何处,安葬于何处,他们做父母的都不知道,每想到此处,花夫人的心就一阵揪痛,她可怜的女儿……
“娘当年生下我以后,尽心尽责把我抚养几年后,突然……有一天就自杀了。”
就像石头一样,没有见到娘亲最后一面,那天,她不该答应娘出去帮她买东西的,说到一直悔恨的事情,白顷心情暗淡下来。
花夫人听此,彻底哭出声来,坐在另一边的花长春也是一脸悲恸。
尔后,白顷跳过了花心蕾离开后自己独自生活的那段艰难时间,直接说她被最终被鬼谷子收养,避免了让花长春夫妇更加愧疚痛苦。
“外祖母外祖母,我想问你们一件事情,你们知道娘生前,还在花府的时候和什么人关系比较好?”
那批人在花府附近隐伏了那么多年,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花家,不可能过了如此久,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所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和她娘有关,二是和她疑点极多的爹纪十雨有关。
“这个,我们不怎么清楚,你应该也听说了,你娘从小就人过人的医术天赋,又加上她从小学了点武功,因此,你娘有时就会独自一人出去医治他人,或者在外面游历一段时日,她认识了哪些人,我们两老从未过问。”
花心蕾自小做事就很有分寸,就没让他们操心过,只是后来老天不明,让他们心地善良的蕾儿承受那样的屈辱。
听外祖母这么说,白顷越发肯定心底之前的推测。
她那爹,可能早之前就认识她娘亲,以及,当年之所以在娘出事的时候,出现在娘亲的房间,也许并不是偶然,而是……他不想娘亲被其他人糟蹋了去。
“外祖父,外祖母,当年纪十雨出现在娘亲的房间,事出蹊跷,也许,其中还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被埋藏起来,不过,你们放心,顷儿定会把整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越往下查,白顷发现,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愈加复杂。
纪十雨的名字,一直是花夫人憎恨的存在,要不是他,他们的蕾儿也不会被糟蹋。
现被作为纪十雨孩子的“外孙子”不带丝毫厌恶情绪提起,花夫人眼里满是疑虑。
白顷只是把花二爷以及孟村等人干的错情告诉了花长春,花夫人对此还是不知情。
于是,白顷不得不再次对花夫人说了一遍。
“他们这群孽障!”
花夫人一听女儿被糟蹋前还是自家人害的,不由怒火攻心。
“外祖母稍安勿躁,顷儿自会让所有参与进来的人得到应有的代价。”
见外祖母气得脸色涨红,白顷忙出声安慰。
被白顷安慰了一段时间,花夫人的情绪总算缓和下来,随后,悲叹了一口气。
“唉……家门不幸啊。”
幸亏“外孙子”回来,不然,花家最终落到那群人手中,算是毁了。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花夫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你娘离开后,我在你娘的房间留下的衣物中发现一封信,不知道有没有用,我去拿来给顷儿你看看。”
当年,自从花心蕾离开后,花夫人很长一段时间都呆在女儿的房间里睹物思人。
最后,在收拾花心蕾留下来的衣物时,无意间搜集到那封信。
只是,那封信很普通,她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来,所以,就从未拿出来过。
“好,外祖母不必心急,慢慢走就好。”
白顷见她很着急的往外赶,出声提醒。
“顷儿,你那位师弟还在我们府中?”
花夫人离开,花长春想起另一件让他不得不提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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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已热费废,脑已成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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