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外祖父,你似乎很不喜宴玖。”
白顷点头,表示宴玖确实还留在花府,只是不明白外祖父对师弟的态度。
“他……他……”花长春刚想说出口,可是要说出的话如鲠在喉,人家喜欢上自家“外孙子”你这种话,实在太难以启齿。
“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花家的事情?”
不然,为什么外祖父的脸色像是吃了恶心的苍蝇一样。
“没。”花长春心累,“我只是纯粹看他不顺眼,所以,顷儿,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些,别让他在你面前闲逛。”
那样,你外祖父我看了会心肝疼,只想上去把那不怀好意的臭小子狂揍一顿。
“那我让他少出现在外祖父您面前吧。”
白顷心知花长春说的不是真话,这么蹩脚的理由是个人都不会相信。
何况,之前花长春对宴玖的态度并没有任何排斥的现象。
“这……”
花长春望着一脸平静的白顷,心里一阵呕血。
“顷儿,你就不觉得你师弟和你平时的行为太过于亲密了些吗?”
说是夫唱“夫”随也不为过,有师弟会在师兄流汗的时候,很温柔地凑到对方面前帮忙擦拭汗水的。
“他啊,娃娃的时候就跟在我身旁,是顷儿一手把他养大的,从小就喜欢黏着我,所以,外祖父无需觉得不妥,他只是需要时间去改变罢了。”
想到师弟自从有自我意识开始,就一直往自己房间跑,各种蹭床打滚,白顷目露“慈爱”的“圣光”(?)。
花长春见白顷如此,心里简直是呵呵哒了,很想对“他”说一句,“外孙子”啊,你把人家当儿子,人家却是看上你了。
“顷儿,你师弟其实是爱……”
“砰。”
正当花长春忍无可忍想要说出自己发现的真相,房门就适时的被打开,花长春的话很不幸的被打断了。
“顷儿,这就我当初在你娘房间里得到的那封信,你看看有什么有用的地方。”
花夫人一进书房,就拿着手中揣着的一封已经泛黄的信封交给白顷手中。
白顷接过她手中的信封,眼睑微瞌,凝视着手中的信封几秒,才缓缓打开手中的信封。
花长春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自家夫人,他好不容易丢下老脸,豁出去,想要说出心中的猜测,偏偏就被她打断了。
可惜,花夫人根本就没把目光把在他身上,眼神一直紧张的盯着白顷的脸色,期待“他”能够从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白顷认真地把信中的内容浏览个遍,里面的内容只是写了对方与花心蕾谈论一些当年江湖上发生的趣事,并没有什么其他异常的地方。
不过……白顷把翻了翻信纸,这封信竟没有来信人的姓名。
没有来信人的姓名,这封信也就没有任何值得考究的地方,白顷眼露失望之色。
花夫人读懂白顷眼神中的失望,不由叹了口气。
看来,这封信还真对找出谋害女儿的凶手没有任何用处。
就在花夫人即将蹒跚地坐下一旁的椅子时,下一刻,白顷神色一凝,错愕地望着信封。
花家夫妇见“外孙子”清冷的脸竟出现如此大的浮动,心里也不由一提。
“顷儿是看出了什么?”
花长春屏住呼吸,语气有些犹豫,率先问出声来。
白顷神色晦涩的盯着信封一处,点头,手指轻轻摩擦着信封的左下角。
那处,正是一个“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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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再加懒癌晚期,发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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