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鹏徒步去一家超市买东西。他正低头走的,就看见远处有一辆熟悉的面包车开了过来,田再标向他招了招手。席鹏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田再标说:“给你看资料不白看吧,这些人如果你能拉拢住,可以做你的助手。”
田再标说的话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席鹏可以利用这些人为田再标做事,另一个意思是这些人也可以被席鹏自己利用,做自己想做的事。席鹏已经听明白了,他说:“他们做事不白做,都是要钱的,昨天抓了孟恩崇,我给了他们10万欧圆。”
田再标说:“国内现在有很多外国间谍,他们有中国国籍,而且也从没出境记录,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很难对付,他们中的有一个人代号是q,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而且他总用不同的身份,而且精通化装之术,我到现在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年龄多大,身高相貌,我找了很多线人试图了解他,但没得到什么太有价值的线索,而且有几个线人已经死了,我想让你找掉这个q。”
席鹏说:“这么厉害,还是人吗?他经常在那出现呢?”
田再标说:“这个q出没于地下钱庄,地下毒场,反正都是些一般人难以接触的地方,还有卖毒品的娱乐场所。”
席鹏说:“这么说他是黑社会的了?”
田再标说:“根据不确切的情报,他的确是一个职业犯罪分子,因为他犯罪的证据被外国情报机构掌握了,人家拿这个要挟他,他迫不得已上了贼船,就成了外国间谍了,我们如果找到他让他听我们的,这个地区的外国间谍网络就能被我们所利用。”
席鹏说:“好,我在回美国之前帮你干掉他们。我还想早点回到缉毒战线上去。”
田再标说:“他们窃取了大量的军事情报,你如果能快点除掉他们,国家的损失就小一些了。”
席鹏说:“我尽力而为。”
田再标把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席鹏下了车。
等车走了,席鹏整理了一下衣服,仰头看看天想,还要找那个根本不知道长什么样的q,真是有趣,这个q在那呢?总不会从天上掉下来把自己砸到吧。
席鹏站在路边看了看,这里是市区西边的一段环城公路,距离市中心10公里,如果走回去,至少要2个小时以上,而且这里风很大,走回去可受老了罪了。他沿着环城路徒步向市区内走,不停的抱怨着田再标把车开到这个地方。
这时候有一辆红色的丰田跑车由西向东开了过去,席鹏看着跑车飞一样开过去,他心里暗自说:该死的跑车,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的维多利亚皇冠轿车比你这破车好一百倍,可惜现在我没车,钱全分给帮忙的人了,我还是一个穷光蛋。
此时跑车挂了倒档,倒回到席鹏的身边,车右侧的窗户开着,里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士,她扭头对席鹏说:“要搭车吗?”
听她说话的声音很悦耳,席鹏就仔细看了看她,判断这位开车的女士大概有20多岁,但她戴着墨镜,看不清楚她的长相,身材也算匀称,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席鹏说:“谢谢。”随后他拉开车门上了车。
这个女士开车继续向市区内行使,她问:“你要去那?”
席鹏说:“到了市区随便那里都行。”
她又说:“我叫海珍,你叫什么名字。”
席鹏说:“我叫席鹏。”
海珍说:“认识你很高兴,你为什么一个人在郊区散步?”
席鹏说:“没事干,四处溜达,打发一下时间,也可算是锻炼身体。”席鹏这么说只能显得他撒谎的水平不高,但海珍却相信了。
海珍开门见山的问:“你做什么工作?”
席鹏说:“没正经工作,当保镖而已。”席鹏想随便编一个职业,反正她也不会调查自己,这人也不像是自己要找的q,但他彻底想错了,这个海珍就是q。
海珍说:“能请你吃中午饭吗?”
席鹏想了想,说:“好吧。”
海珍把车开到商务酒店的停车场,说:“就来这里吧,这里是市中心,吃完饭去那都近一些。”
他俩进了西餐厅,席鹏在美国呆了些时间,对西餐很了解,也吃腻了,但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硬着头皮陪她吃。
在一个靠窗户的餐桌坐下后,海珍点了菜和一瓶红酒,席鹏只好陪她吃,此时的他脑袋里只想两个人,一个是许欣婷另一个是他要寻找的q。他担心许欣婷一个人家里中午不好好吃饭,她总忙着玩电子游戏,或者看电影,总是忘了吃饭,饿了就吃水果饼干,这样下去对她身体不好,他只想快点吃完着难吃的西餐,然后回去看许欣婷。
她却很有兴致的吃着牛排,喝着红酒和席鹏闲聊着,席鹏只是做一个听众,他短暂的生命中没看很多书,经历也十分苍白,没什么好讲的,而他的爱好也就是看电影看小说,玩电子游戏,而海珍比他大很多岁,似乎对这些项目并不感兴趣,所以他们俩并不是很谈的来。只因为席鹏是一个细心和耐心倾听者,所以她感觉席鹏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她以前是个性格内向的女孩,他喜欢就是席鹏这样安静的男孩,所以聊的更起劲了。
一瓶子红酒席鹏只喝了一杯,其他的酒海珍一个人全喝了,她平时很少喝酒也没有太大的酒量,一瓶子红酒喝完之后就醉了。席鹏吃了些牛排,还没吃完,海珍就爬在桌子上睡着了。席鹏只好想办法把她带走。
席鹏背上她去了停车场,拿车钥匙把跑车的门打开,把她放到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自己开车带她走。把车开出停车场之后席鹏有点为难了,把喝醉酒的海珍送到那里?带回自己家会许欣婷会不会不高兴?或者闹出误会。他想了一会,开着跑车来到了海天花园。
海天花园是一个大型住宅小区,里边有很多公寓。有一间公寓是席鹏父母以前买下的,但一直空着没人住,房子很新,里边有几件简单的家具。席鹏把车停到停车场以后,背着海珍进了一号楼。席鹏的父母给他买的房子是一间6楼的公寓,有100平米,这里很久没人来了。
席鹏拿钥匙打开门,先把海珍放到沙发上,然后拿拖布把房间简单的打扫了一下,给床上换了一个干净床单,然后把海珍放到床上。他想现在该做点什么呢?是该把这间房子好好打扫一下。他拿手机先给许欣婷打了个电话,“喂,是我,现在我有事回不去,你别出门乱跑,别老玩电脑游戏。”
许欣婷说:“饿死我了,我以为你出去卖早点很快就回来,现在连中午饭时间都过了,还不回来,我吃什么?要不我现在去找你?你在那呢?”
席鹏说:“你呆在家别出去,我一会就回去。”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想关掉手机的时候,伍俊文打电话过来,“喂,你怎么总关机呢?最近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我找了一个地下赌场,我进去看了一下,有保镖,都是带枪的,看来不是什么普通地方,我想去收拾这些败类,你去不去?”
席鹏说:“你有家伙吗?”
伍俊文说:“担心这些干什么,我是干什么的,我贪污下来的装备都够一个排用的了。”
席鹏说:“去那找你?”
“市中心公园北门,你坐出租车过来,什么都不带,我这里全有。”
席鹏说:“我马上过去。”
席鹏关了手机然后拿一张纸给海珍留了一个字条,字条上写:我有事出去一下,如果你醒了就等我一会。他写完字条后匆忙离开公寓。
席鹏和伍俊文见了面,他们上了一辆白色的松花江小面包车,怀庆坐在驾驶员位置上,文雍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席鹏说:“这次事情成了,你们就有钱跑路了吧。”
文雍说:“难说呀,万一进了赌场做成了事,国内的警察也会找我们麻烦。”
席鹏说:“警察一定会立案侦察的,除非我们进了赌场一个人不动。”
伍俊文说:“我仔细看了一下,Ak至少有10多个,手枪就难统计了,他们不好对付的。”
席鹏说:“走吧。”
面包车离开公园停车场,向郊区方向开去。
20分钟以后小面包车进入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大院内。空旷的院落里停了几辆高级轿车,一辆奔驰一辆宝马。伍俊文说:“今天真倒霉,这里才有两个大玩家,估计最多能弄到200万。”
席鹏说:“把他们的车一块顺了去,下次做事不用开偷来的小面包车了。”
伍俊文从车的后排座位上拿出了防弹头盔防弹衣分给大家,然后拿出10多支枪,说:“每人一个m9,一个mp-5,一个英格拉姆,一个乌齐,一个挎包。我再仔细说一下计划,进去以后拿枪的全干掉不要活的,坐在桌子边赌博的人不要杀,抓住他们带走,把桌子上的钱全放在包里,然后把奔驰和宝马轿车的钥匙找到,我们做完事之后迅速离开。”
席鹏穿好防弹背心戴好防弹头盔后,拿过mp-5,看这支mp-5冲锋枪,枪上装了2个弹鼓,还带消音器,是一支经过改装的mp-5sd3。席鹏把子弹上膛后,把手枪装在裤子口袋里,把乌齐和英格拉姆装到挎包里,拉开车门,下了面包车。
其他人也收拾好武器装备下了车,文雍指了一下仓库门说:“从那边走。”
席鹏拿着枪走在最前边。
他们推门进了仓库,仓库里边站着2个看赌场的打手,这两人一见有4个拿枪的人进来,见形势不妙掉头往里跑,准备给里边报信。其实在工厂四周的放哨的几个打手已经跑到仓库里边给庄家报信去了。
庄家知道有人来找麻烦并不惊慌,命令手下的保镖和打手各自拿各自的家伙。这个赌场一般是外人不知道的,也很少有人来找麻烦的,而且这个庄家本身就是黑道上的名人,一般人躲他都来不及谁敢找他麻烦,他沉着冷静的招呼着50多个手下准备好武器。这些保镖打手有的拿着砍刀,有的拿着猎枪,有的拿着自制火枪,并没什么军用枪支。
席鹏第一个走进仓库里边,没等里边的庄家和赌客说话,拿拿着mp-5就向人群扫射。9毫米子弹从枪口里飞出来,瞬间落在人群之中,10多个打手保镖也立即中枪倒下。席鹏刚开枪几秒,伍俊文、怀庆和文雍各拿mp-5向这些人扫射,子弹不是落在对方的脑袋上就是打在心脏上,没有几发打偏的。
庄家一看阵势不对,马上钻到桌子底下,此时两个赌客已经钻到桌子底下,3个人钻到一个八仙桌底下拥挤在一起十分不舒服。庄家对赌客说:“谁吃了豹子胆了敢找我麻烦。”
赌客说:“这下可完蛋了。”
500多发9毫米子弹散落在仓库里,保镖和打手门一生中也没见过如此密集的火力,子弹不是一发发落下,而是一串串的落下,子弹飞过来像风一样无孔不入,这些人拼命的闪躲,但是没一个人躲开像风一样的子弹。卧到的人,跑向角落里躲藏的人,没一个活下来的,每人都身中几枪。火枪和猎枪被丢弃在尸体之间,地上满是砍刀和折叠刀。这些武器都是以前被用在街头欺负老百姓的凶器,如今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在也派不上用场了。
50多个保镖及打手没开一枪,几乎全部死在仓库里。席鹏冲到赌桌旁边,大声说:“请3位出来。”
赌客和庄家出来,表情严肃满面脸怒气,但是这些无谓的表情掩盖不了他们内心的恐惧。50多个保镖打手死在赌桌旁边一个都没跑掉,这些人身体里流出的血已经流的遍地都是,赌桌下已经被血染了,他们3人的身上沾着不少血。
文雍一边拿mp-5对着地上的尸体补枪,一边和气的说:“三位老板,我们来这里不是要你们的命的。”
3个人故作镇定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庄家说:“我们与你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见面连话都不说就动手,太不讲道理。”
怀庆使足力气像庄家身上踹了一脚,庄家被踹的几乎喘不过起来,腹部疼痛难忍,趴在地上,低声呻吟着。怀庆说:“少和我装斯文讲道理,我还上小学的时候你就混黑道了,你装斯文也难盖住你做的烂事。”他又照庄家踢了几十脚,庄家疼痛的不停的惨叫。
文雍一边把桌子上的钱往包里装一边说:“别打了,把他带走,回去慢慢的算细帐。”
席鹏拿枪顶着一个赌客,说:“跑这里来赌博,你干点什么不好。”
赌客颤抖的说:“我是做生意的,我是当地著名的企业家。”
席鹏说:“少来这一套,你口袋里的钱有干净的吗?你做生意没使过非法的手段,没偷过税?你还敢骗我。”
伍俊文说:“准备走吧,怀庆、文雍你们找带他们俩的车钥匙,开他们的车走。”
怀庆拿枪指着赌客的脑袋说:“两位的车我们暂时给保管一下,把钥匙拿出来。”
两个赌客从地上的尸体堆中找到各自的司机,把车钥匙拿了出来交给怀庆,怀庆和文雍去开他们的车。
席鹏和伍俊文带着3个人上了面包车。席鹏拿伍俊文事先背好的绳子把3个人捆的结结实实,用胶布把他们的嘴粘住。伍俊文开面包车离开这里。
他们做完事之后回到一个车库内。这个车库是伍俊文租下的,用来存放武器和车辆,仓库在市区西边的工业区附近,这里没什么住户,都是些基本倒闭的工厂,周围十分僻静人也非常少。
回到车库了,伍俊文叫大家把各自弄到的钱放在一起,然后大概清点一下后,把钱分成四份,给了席鹏一份。伍俊文说:“这份给你,大家以后合作的日子很多,你出的注意好,这是你该得的。”
席鹏说:“我还饿不死,不能占你便宜。”
伍俊文说:“甭跟我客气,我也干过你现在的工作,做这一行,少不了用钱,拿去当活动费用,千万别苦了自己。”
席鹏说:“谢了。”
伍俊文说:“说什么谢,这是你该拿的,以后还要一起共事,老这么客气怎么行。”
席鹏拿着30万人民币的现金,装到自己的包里。伍俊文把抓来的庄家和赌客从面包车上弄出来,然后给面包车换了个牌子,说:“我送你回去吧。”
席鹏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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