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鹏回到海天花园的公寓内,把伍俊文给他的钱放到厨房的橱柜里边,自己只在口袋里放了1万圆。
然后他来到卧室,海珍还躺在床上睡觉。席鹏不忍心把他叫醒,但她在这里呆这里他也走不开,许欣婷也不知道在家里做什么,席鹏想回去看看许欣婷,想了半天他轻轻的把海珍推醒。海珍睁开眼睛,用双手揉了揉眼睛,问:“我在那?”
席鹏拉开窗帘说:“你在我家。”
海珍说:“我怎么到你家的。”
席鹏就把她喝醉酒之后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海珍很愧疚说:“刚跟你认识就出洋相了。”她心里十分郁闷,刚认识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却做了一件让对方讨厌的事。
席鹏说:“这没什么。现在下午5点半。你的车钥匙和包在床头放着,你是计划在这里呆着还是去其他什么地方?”
海珍从床上坐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后,穿上鞋,说:“我还是先走吧,我该回家了,你送一下我吧,我对这里不太熟悉。”
席鹏说:“没问题。”
他俩下了楼来到楼下停车场,席鹏说:“你的车在这里,你开上车一直向大门走就出了这个小区了。”
海珍打开车门上了车说:“你也要出去?如果方便的话让我送你一下。”
席鹏说:“很方便,但是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海珍有些不高兴,但是她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让席鹏看见她不高兴,她只好唯心的强装出微笑说:“我们刚认识,你还没留给我你的电话号码。”
席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超市购物票,用随身带着的圆珠笔写了一个自己的手机号码在购物票上,把购物票给了海珍。海珍拿过来写着电话号码的购物票,按照上边的号码用手机拨号。席鹏身上带的手机响了,海珍微笑了一下说:“好了,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
席鹏说:“如果我不忙一定会接你的电话。”
海珍开着跑车离开这里。席鹏坐上一辆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家里。
席鹏进了家门,没换鞋就坐到沙发上,靠在靠背上,长出了一口气。许欣婷大步从书房里跑出来,问:“你怎么一出去就是一天?你做什么去了?我一天之内没吃到一顿像样的饭。”
席鹏说:“出去吃吧,我请客。”
许欣婷跑回卧室换了件衣服后出来说:“走吧。路上你给我讲讲你一天做了些什么。”
席鹏和她一起出了门,许欣婷不停的提问题,席鹏一点也不想回答,实在被问的没办法了,他说:“有一种工作,做了只能和上级说,不能和其他人说,一切的一切都要保密,你说我是干什么的?不过我不能自己说,自己说出来是违反规定的。”
许欣婷说:“你还会兜圈子,你不想说就别说,我给你说点事吧,今天下午的新闻上讲了一个事情,一伙身份不名的匪徒袭击了一个地下赌场,杀了很多人,把钱给抢走了,还绑架了几个人,他们开了很多枪,现场到处是尸体,还有很多血迹。”
席鹏说:“是吗?这么严重,谁干的?”
许欣婷说:“新闻里没说,不会是你干的吧?”
席鹏说:“我一个人能做什么?我也没枪。”
席鹏的手机响了,席鹏接起电话问:“你好,找那位?”
“我是伯才,我刚从阿富汗完成任务回来了,我在我家里。老田又找我了,也让我找一个代号是q的人。你现在也在找q吗?”
席鹏说:“是的,我在找,去那找这个家伙去。老田就会给我们找麻烦,怎么总把不好办的事让我们办。”
周伯才说:“我被ciA派回来执行的任务就是和q接头,我们一接头这个q就暴露了,到时候你把他抓住送给老田就可以了。”
席鹏说:“那这么轻松,你有知道q的长相吗,他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他住那你知道吗?如果接头的时候q找个替身来我们怎么办,我们最后抓的是q的替身,q就知道你是内线了,他在你上司那把你揭发了,你不就不好混了。最好我们先了解这个人,然后在想办法对付他,我可不想第一次做活儿就失手。”
伯才说:“你说的也对,我的上级只给我3个q的电子邮件地址,我们找他很不容易的,估计这个任务我们几天之内完成不了的。”
席鹏说:“明天早晨,你去我的琴房等着我,我们在那见面。”
席鹏打电话的时候许欣婷总是走到一边,听别人打电话是不礼貌的,也不利于他人**的保护,她为了不让席鹏讨厌自己,每次席鹏打电话的时候他都不听,给席鹏一定的**空间,这样对自己和对她都很好,至少席鹏不讨厌她。等席鹏把电话装回口袋里,她问:“你总这么忙,从来没留点时间给我。”
席鹏听完这话知道她是话里有话,就假装没听见。许欣婷说:“你总对我这样。”
席鹏还装没听见,许欣婷生气的挡住在他面前,不高兴的问:“你在听我说话没有?”
席鹏说:“我耳朵好着呢,你还有什么话一起说了。”
许欣婷说:“我很在乎你,你却总对我爱理不理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席鹏说:“我只是你的保镖,没义务和你有任何感情,只要你安全就行。虽然我喜欢你,但我不想让别人在背后说我巴结有钱的雇主。我也有很多想法,我也有很多我要做的事情,我没太多的时间顾及你的感受。如果你真在乎我,你就该听我的,回到学校上学。”
许欣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理很不痛快的生着闷气,她不喜欢上学,不喜欢学习,谁和她说这事她都会生气。她又想,为了这个自己喜欢的人,努力的把她大小姐的脾气压了压说:“你喜欢我吗?”
席鹏说:“这还用问。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需要你正面回答。”
席鹏也不豪兴的说:“你不在乎我的感受,我喜欢你能怎么样。”
许欣婷还在生气,随便找了一个饭店吃过晚饭后和席鹏回了家。
早晨,许欣婷起的很早,拿上书包换上校服装,对席鹏说:“送我去学校。”
席鹏看了看她说:“好。”
出了家门,席鹏叫了一辆出租车,许欣婷和他上了车,坐在车上,席鹏说:“一个人如果没事可做,呆在学校里混日子,也比在家蹲着能学到更多的东西。如果你看不起学历看不起知识,那我在给你讲个道理。一个没上过学也没文化的人,他不工作,坐在公园里看报纸,人们会说这个人不务正业,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不工作,坐在公园里看报纸,别人对他的评价就高一点,会说他在积累知识增长见识,这不是看报纸有什么不同的意义,只是人不同。虽然我举的例子不很精确,我想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许欣婷说:“知道,但为什么你不上学,混成今天这个样子。你说这些道理没说服力,你自己就不好好学习。”
席鹏说:“我是特殊情况,有些事情以后再和你说,你现在最好别研究这个问题。你我还很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和你说这些。”
许欣婷:“你可要说话算数。”
出租车开出别墅区,许欣婷对司机说:“去2中。”
司机开着车去了2中。
到了学校,许欣婷下了车,说:“手机别关。”
席鹏问:“你12点放学?”
“是。”
“我准时来接你。”
许欣婷进了学校的大门。
席鹏对司机说:“去乐海琴行。”
司机开车去了乐海琴行。
到了琴行,席鹏给了车费下了车,伯才已经站在琴行的门口了。
席鹏走上前去问:“见我爸我妈没?”
伯才说:“我问了经理一下,他们今天下午才来。”
席鹏说:“里边说话。”
席鹏走在前边,周伯才拿着一个提包走在他后边进了琴行的一个练琴房。
席鹏和伯才进了1号练琴房。周伯才把提包放在角落里的茶几上,从包里找出了一个像电视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对着练琴房四周探来探去。席鹏问:“你拿着什么东西?”
周伯才说:“这是个寻找窃听器和监视器的设备,如果有这些设备,这个小东西会发出声音报警的。”
席鹏说:“我出去和他们打声招呼。”
席鹏出了琴房,找到乐海乐器店的经理,问:“我的琴房最近没人用吧?”
经理说:“一直按您的意思办,从来没人进去过,打扫时候也是您在的时候去打扫的。”
席鹏又问:“隔壁的几间练琴房最近出租出了没有?”
经理说:“都是租用某个时段的,没人全月租用全时段的。”
席鹏说:“我父母去我琴房吗?”
经理说:“他们想你的时候也进去看看,也吩咐过不许租给外人的。”
席鹏说:“我来这里的别告诉我父母,我很忙,没时间见他们,不要和他们说我回来过。”
经理说:“没问题。”
席鹏从口袋里拿出5张100圆的人民币给了经理,说:“你在这里打工多年了,干的挺好,如果一直能这样我会让我爸给你涨工资的。”
席鹏从乐器店的前厅回到琴房。周伯才把笔记本电脑打开,把卫星电话和笔记本连脑连上,席鹏说:“你用卫星电话上网呀,那可贵呢。”
伯才说:“卫星电话是局里给的,电脑也是,费用他们出,我先给q发个联络邮件,看看他什么时间见我,我负责把他搞到的情报转送回ciA总部。用这个上网,即使别人扫描到我的ip地址,也不好找到的。”
席鹏说:“安全局恐怕要白忙活了,你这个中情局的特务在用网络联系,而他们没手段监控你的电子邮件。”
伯才说:“我也是给安全机关干活儿的,安全局用不着监视我,我担心的是有中情局的人监视我,我们与老田联系的时候千万要谨慎,让中情局知道我们是内鬼,咱们俩一块完蛋。”
席鹏说:“q怎么不回个电子邮件?”
周伯才说:“他可能在家睡大觉呢。”
席鹏说:“我为这个q头痛死了,不知道怎么查他。”
伯才说:“中情局也极力保护这个q,高级官员在能看他的资料,我这个来和他接头的人都不能看他的资料,只能邮件联系,搜集到的情报也是通过邮件传送。他有权直接把搜集到的情报不通过我直接发给总部,但如果方便也能转由我送回总部。我只负责给他提供支援,比如提供间谍工具或者一些窃取情报的软件什么的,也给他提供武器。”
席鹏说:“你这个联络员看来权力也不大,接触不到重要的资料,老田靠我们,什么时候能靠的上呢,我们现在都还是小角色。”
伯才说:“联络员的确接触不到什么机密情报,最多捞点装备。”
席鹏说:“你把装备给了老田?”
伯才说:“我一回到国内,中情局就派人盯着我,我在什么地方上厕所他们都知道,我要见了老田,我就暴露身份了,我来你这里路上换了3次车最后徒步走了1里地才来的这里。”
席鹏说:“我来这里直接来的,估计没人跟踪我吧。”
周伯才说:“以后你也小心点,去什么地方的时候看看四周,看看后边或者旁边有什么人,衣服换的勤快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也别买车,坐出租车或者公交车,地铁也行。”
席鹏说:“我们联邦缉毒署没这样的规定。”
伯才说:“你也是安全机关的内线,做事也应该谨慎点,别让中情局找到你,也别让毒贩子找你麻烦,有很多事情还需要我们合作的。”
伯才看了看笔记本电脑一下,q回了一个电子邮件,只简单的汇报了一下最近的成绩和活动成果,关键的问题没说一点。伯才回了一封邮件,问他需要什么技术装备或者活动资金。
伯才说:“老田说你最近总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是真的吗?”
席鹏说:“联邦缉毒署和中国禁毒局一起办一个案件,我去卧底,查一查许之林到底是自己买卖毒品还是被人胁迫,我还没接到撤出的命令,现在案件之办了一半,我和许之林还没成无话不说的关系,我用另外的渠道搞了一些情报,公安把胁迫许之林贩毒的人抓了,如果以后许之林还弄毒品,证明他自己也在贩毒。我现在做他女儿的保镖,慢慢的积累他对我信任。”
伯才说:“老田说你很有能耐,把他以前的部下都充分利用上了,还靠他们的情报抓了孟恩崇。你知道孟恩崇是谁吗?”
席鹏说:“是一个缅甸的毒贩子。”
“我们一起去过一次缅甸,摧毁了一个工厂,那个毒品工厂的老板叫孟恩远,是孟恩崇的大哥,我们俩可得罪过他们的。”
席鹏看看手表说:“快12点了,我去接许欣婷去。”
伯才说:“和贩毒嫌疑人的女儿在一起,很危险的,你多保重安全。我先走了。”
周伯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先离开了席鹏的练琴房,席鹏等他走了一会,才离开自家的乐器行。
席鹏坐出租车到了2中门口,他戴着太阳镜站在2中的大门口等许欣婷。这时候手机响了,席鹏拿过手机看了下来电号码,知道是许欣婷打来的,他接起电话问:“你在那,我到学校门口了。”
许欣婷说:“我看见你了,你戴着太阳镜,看回看周围,今天你是怎么了,老往身后看什么呢。”
席鹏说:“没什么,职业习惯了。”席鹏其实没当过保镖,更谈不上什么职业习惯在,只是因为周伯才今天提醒了一下,他在变的又紧张又谨慎,时刻提防着周围的人。
许欣婷挂了电话,快步跑到了席鹏身边,席鹏叫了一辆出租车,他先让许欣婷上了车,然后自己后上车。
出租车很快的开上马路,许欣婷正打算和席鹏聊学校里的事情的时候,她从出租车的后视镜里看见出租车后边不远出有一辆摩托车,车上的两个人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坐在驾驶员后边的那个黑衣人手里正摆弄着一样东西,许欣婷对席鹏说:“你看后边有辆摩托车跟着我们呢。”
席鹏回头一看,他想这次可有麻烦了。后边的摩托车使足了马力追了上来,坐摩托车的人拿着一支Ak-74u冲锋枪对准了坐在出租车后排的席鹏,席鹏马上说:“师傅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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