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冲锋枪响了起来,子弹密集的打在车上。出租车司机想,大白天的居然有人拿枪当街开枪,警察到底干什么去了。但此时想什么都晚了。席鹏知道有危险,马上用身体挡住许欣婷,子弹打到他身上有10多处,但席鹏习惯穿防弹衣,所以他不怕子弹打过来。
出租车司机见骑摩托车的人拿枪扫射自己的车内,一着急猛踩油门,捷达车飞一样在马路上跑着,把摩托车甩开了,但毕竟摩托车的速度快,几秒之后由追上来了,席鹏大声对司机说:“向右转向,快点呀。”
司机也顾不上想了,他马上向右转向,轿车结实的撞在摩托车上,因为车速很快,坐在摩托车上的两个黑衣人被撞出去几十米远,连人带车飞出去,摩托车冲到了路边摔倒在那,两个骑摩托车的人重重摔到地上。随后摩托车的油箱泄出大量的汽油汽油。
两个拿枪的杀手躺在地上,因为伤势严重,难以继续射击,他们强忍着伤痛向路边爬去,他们怕摩托车爆炸起火,但是摩托车还是爆炸了,巨大的火焰将他们包围,把他们吞噬,汽油肆虐的燃烧着,几分钟后,地上只有摩托车烧尽的残骸和两具焦黑的尸体。
坐在出租车内看着火在燃烧的席鹏,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按道理说这两人想杀他,但是没成功却死在这里,席鹏本人应该庆幸自己没死,该为自己感觉到高兴。但如果这两个杀手的亲人看见他们的尸体就横躺在阳光照耀下的马路上,一定会哭的死去活来。许欣婷看着两个杀手死了,说:“死了活该。”
席鹏说:“不该这么说呀。”
司机问:“怎么办?”
席鹏说:“继续走,我会补偿你的损失,还会拿钱感谢你救我们。”随后席鹏拿出5000圆人民币给了司机师傅。
司机高兴的开着车继续走。
到了许欣婷家后,席鹏和她下了车。席鹏站在她家别墅的门口说:“这里很不错,至少比我的家要好点。”
她说:“我还是喜欢你家,在那里我才有自由,我能想做什么都可以,在我家就不行,还要看我爸脸色。”
席鹏说:“你爸没你说的那么坏吧。”
她俩进了别墅。
许之林见女儿回来了,高兴的问:“今天去上学了?”
她说:“不是去上学,就是背着书包,穿着校服,骗你玩。”
许之林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席鹏说:“她已经回学校上学了。”
许之林转过脸看着席鹏说:“你使了什么办法让她去上学了。”
席鹏谦虚的说:“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许之林大声赞扬到:“说的好,你小子有两下。”他说着就仔细打量起席鹏来了,但是看见席鹏的衣服上有很多窟窿,他好奇的问:“你衣服上怎么了,这么多洞,是耗子咬了?”
席鹏说:“被子弹打穿了。”说着他把上衣外套脱了下来,仔细看着衣服上的弹孔。
许之林问女儿:“这怎么回事?”
许欣婷不耐烦的说:“你总问这问那的,没事。有他在我一点事都没有,反正这不是第一次了,我都习惯有人追杀我了。”
许之林夸奖席鹏说:“你小子有本事,每次都逢凶化吉,看来雇你没错。”
席鹏说:“我也忙了这么多天了,我想休息。”
许之林听了席鹏的话正在琢磨是放他假还是不放他假的时候,他女儿不高兴了,他看女儿撅着嘴把脸也拉下来就知道女儿不同意给席鹏放假。他从来都不敢不答应女儿的要求。女儿板着脸不高兴,他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说:“小子,我这里人手不够,麻烦你再帮我照顾我女儿一些日子,反正比你好的保镖是不可能在有的了,你看呢。”
许之林把问题就推到了席鹏面前。许欣婷对父亲的表态也是一千个满意,脸上的表情由阴转晴。许之林从女儿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自己的话说对了,又接着说:“你要感觉累,就让她少出门,如果你嫌工钱少,我可以给你加几倍,你看如何?”
席鹏见他这样盛情挽留,面子上也有点过于不去,说:“好吧。”
许之林说:“去客厅里坐吧,咱们一起吃顿饭。”
许欣婷见席鹏不愿意,就走到他身边,用手使劲掐了一下席鹏,但面带微笑的说:“你这么辛苦多吃点。”
席鹏知道和她顶着干没好,就只好不情愿的和许家的人坐在一个饭桌上了。
许家的保姆早把饭菜坐好,也都摆放到桌子上。他们三人就坐以后,席鹏不着急动筷子吃,做主人的许之林见席鹏有点见外,马上也就表现的不自然了,他对许欣婷说:“婷婷,你给他夹菜。”
许欣婷见席鹏不吃,她又不高兴了,但是她现在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和行为,她面带微笑的说:“吃吧。”然后拿筷子给席鹏夹菜。但她还拿脚使劲踩了席鹏的脚一下。席鹏知道她的意思,因为不想得罪她,不想吃也必须吃。
席鹏好容易吃完了这顿家宴,想尽早离开许欣婷家。他看看表说:“下午该上学了,我送你去吧。”
许欣婷也为了讨好席鹏,一万个不想上学的念头也只好先收起来再议了。她背上书包跟着席鹏离开家。
席鹏把她送到学校后,一个人在大街上散步。手机铃声冲乱了他紊乱的思绪。电话是海珍打来的,他接起来问:“你好,有事吗?”
海珍说:“想见你,不知道你忙不忙。”
席鹏说:“下午6点前我有时间。”
“好吧,你在那?我去找你。”
“2中南巷。”席鹏说完先挂了电话,他马上又给周伯才打电话,“喂,是我,你最好现在能来一下2中南巷。”
伯才说:“什么事这么急?”
“别问了,来了在说。”
席鹏挂了电话希望伯才能快点来,海珍又来烦自己,可以拿周伯才做掩护。他实在很讨厌这个老女人,但不好意思说。可能是因为自己太喜欢许欣婷的缘故吧,除了许欣婷以外,他对任何女的不感兴趣。
周伯才果然没让他失望,赶在海珍前边和他汇合了。席鹏高兴的简直没法说了,他激动的握着伯才的手说:“大哥,你可来了。”
伯才也奇怪,虽然兄弟之间很少称兄道弟的,但席鹏一叫他大哥他就感觉有反常。伯才问:“怎么了。”
席鹏以最简单的语言把认识海珍和之后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感受讲了出来,伯才明白了,原来是兄弟不喜欢的一个女人在纠缠他,叫他来是用来对付老女人的。
几分钟以后,海珍开着他的跑车来了,见席鹏和另外一个年轻小伙子站在一起。她坐在车里仔细看着周伯才,发现周伯才比席鹏更有气质,比席鹏更耐看。其实席鹏和周伯才身高体形基本一样,气质也出奇的像,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是亲兄弟。两人都长得有些文静,看起来很安静的样子,年轻的面孔上看不出稳重也透不出轻狂。海珍第一眼见到周伯才就喜欢他了,她下了车,客气的问:“这位是谁?”
席鹏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周伯才。”
海珍看着周伯才眼睛都直了,她马上喜欢上这个陌生的年轻人。
两个名义上属于一个组织的间谍,终于见面了。海珍就是q,隶属中情局的王牌特工,而周伯才也是中情局的特工,他们的上司都是一个人,执行的任务一样只是分工不一样,他们见了面,但都还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
海珍伸出手和周伯才握手,周伯才不好意思拒绝也把手伸出去了。海珍握着周伯才的手,实在是不想放开,但是握的时间长了会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她是好放开了手。海珍说:“我的车小坐不下3个人,你们等我一下,我换辆车去。”她说完开着跑车先走了。
席鹏看她走远了才说:“今天工作忙吗?”
周伯才悠闲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pdA,给q发电子邮件,问q最近打算做点什么。
席鹏问:“你这又是新装备?”
周伯才说:“我就是负责管理这些装备的,新来的东西我总会有的。”
他们俩正在说话的时候,一辆熟悉的白色面包车开了过来。席鹏一看就知道是田再标找他们,就上了车。席鹏问:“我这里没什么消息。”
周伯才上车后,从口袋了摸出了一个纽扣电池大小的东西,递给田再标,说:“这是一种最新送到中国的窃听器,黄豆大小,可以装到扣子里,也可以装到家用电器上,可以利用电器线路上的电给自己充电,窃听的人可以在一公里外用接受机接听窃听器的信号。这个窃听器的信号频率很窄,除了专用接受机之外,其他可调频接受机难以接受到窃听器发出的信号。”
田再标说:“你就打算送一个这个给我。”
周伯才开玩笑的说:“不给你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又不是安全机关的工作人员,没义务听你指挥。况且我不是中国公民没义务配合执法机关工作。”
田再标假装生气的说:“好小子,长本事回来对付我了,没我你能有今天吗。”
周伯才还在和他开玩笑,说:“我这人什么都有,就是没良心,我的良心旅游去了。”说完把一个窃听器的信号接受机拿出来。这个接受机也就袖珍收音机大小,但是外型十分简单,一看就能看出来这东西不是收音机。
田再标把这两样东西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说:“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和我们合作,我们就好办案了,美国的间谍也没这么嚣张了。”
席鹏说:“我们先走一步,改天联系。”
田再标高兴的拿着窃听器回去了
席鹏继续和周伯才等海珍。
不一会海珍开着一辆奔驰轿车来到他们面前。海珍说:“请上车吧。”
席鹏和周伯才谁也不愿意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都选择了坐在后排座位上,席鹏坐左边,让周伯才坐右边。他们俩虽然是结拜兄弟,但是也很讲究礼节的,席鹏岁数比伯才稍微小点,坐车的时候很少坐在伯才右边,他只在左边坐。
海珍问:“你们俩谁大?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伯才比席鹏岁数大。”
伯才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海珍说:“车的后排右边是贵宾座,他让你坐那,自然是他小你大,你是兄他是弟。”
席鹏说:“你这人心还比较细。”
海珍高兴的说:“那可不是,我是干什么的呀。”她一高兴忽然想说我是做间谍的,但没说出来。她担心席鹏从她的话中能听出些什么来,但她并不慌张,脸色很正常,她想伯才和只是两个很普通的男孩,即使自己不小心说了什么,他们也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
其实席鹏和伯才听他说这话,已经感觉到一丝不正常的气氛了。他们都认为海珍的话只说了一半,而且是话里带话,她说的话似乎还有一层没解开的意思。
周伯才把手伸到上衣口袋里,口袋里装的他的pdA,pdA上有很多功能键,他摸到了连续发送以写好的邮件的按键,然后轻轻的按下去。伯才的pdA发送了他编辑好的邮件,其实他只想证明海珍不是q。但是碰巧的事情发生了。海珍放在车内的提包里发出了一种比手机铃声声音低很多的声音,是pdA的提示音。海珍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从自己的提包的拿出pdA。她认为席鹏他们两人有点土,不像认识这种装备的人,就没介意他们看,拿出来看了一下,迅速把的pdA放回了提包了。但周伯才已经怀疑她就是q了。
周伯才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但这瞬间的微笑很快的消失在他的脸上。席鹏敏锐的眼睛迅速捕捉到了周伯才这微妙的表情。席鹏也看见海珍拿的pdA和周伯才的一样,但他认为这只是巧合,现在有点钱的人都能买的起pdA自己还有两个呢,他不知道这种pdA是中情局专用的。但是他看了周伯才的表情后感觉有点不对,他没盯着伯才看,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伯才,伯才也直挺挺坐在那里,看着前边开车的海珍,但是左手伸出一个手指在奔驰车的坐椅上写着什么。
席鹏仔细看了一下,周伯才不停的拿左手食指写着字母q,而且反复的写,直到席鹏看见了才不写了。席鹏想问他为什么,但是车里说话不方便,只要先忍耐着。席鹏实在按耐不住了,用右手在坐椅面上比画着写了一个问号,又写了一个错号,意思是说,不可能,不是吧。周伯才很耐心,没接着和他讨论。
此时奔驰轿车开到了海岛咖啡厅的停车场里,海珍说:“我请你们喝咖啡吧。”
席鹏和周伯才一边说着好吧,一边起身下了车。跟着她进了咖啡厅里。
他们找了一个离窗户很远的桌子坐下。
大家坐下以后,海珍拿起酒水单看了看,要了三杯巴西咖啡。她正打算开始和周伯才聊,席鹏对周伯才说:“我先去一下洗手间。”席鹏很隐蔽的做了一个手势。
周伯才看明白了他的手势,等席鹏去了洗手间后,周伯才也说:“对不起,失陪一下,我也想去一下洗手间。”然后站起来就走。
海珍很奇怪,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排队上洗手间。她坐在那里有搅拌勺搅拌咖啡,胡思乱想着一些琐碎的事情。
席鹏和周伯才进了洗手间,伯才说:“她拿的pdA你看了吗?和我这个一样,她肯定是q。”
席鹏说:“那怎么办?告诉老田,还是在侦察一下。”
伯才说:“光看一个pdA不能证明她的身份。你先从洗手间出去,我在这里拿pdA不断的给她发电子邮件,你看看她是不是拿pdA看电子邮件,如果是,那她就是q了。”
席鹏说:“好,先这样办,我先出去,你在这里发几个邮件。如果她看了pdA,我就打一个v字型手势。”
席鹏离开洗手间,坐回到海珍旁边,陪她聊天。海珍自从见了周伯才,一下子就对席鹏失去了兴趣了,所以也懒的和他聊。
周伯才在洗手间里,拿着pdA发了3个电子邮件,然后关掉pdA,从洗手间里出去
此时海珍的pdA发出了接受到邮件的提示音,海珍拿出pdA看了一下,把它放回包里了,席鹏这下看明白了,他心跳动的速度明显快了。因为他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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