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太后的寝宫中灯火通明“张让你说现如今可如何是好?何氏那个狐狸精欲让哀家让出手中的权利,那不是要了哀家的命吗?”董太后不知所措向张让询问道
“太后娘娘现如今何氏一族位高权重,太后娘娘一人势单力薄,不宜与之抗衡!”张让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缓缓说道
董太后闻言不由惊慌“张让那可如何是好?”“太后娘娘不如这样...这样...”张让附于耳畔小声道
次日早朝上董太后见众人到齐看向张让,后者会意缓缓走出高声道“奉太后娘娘口谕,封刘协殿下为陈留王,封国舅爷董重为骠骑将军,二位还不谢过太后娘娘?”
刘协与董重闻言不由微微一愣,方才跪下谢恩,董太后见状不由心情大好,得意洋洋的看向何氏。
何氏见状紧要银牙沉声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诸位大臣可想好立谁为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说话,生怕站错队连累了身家性命。
何氏见状黛眉微皱“怎么诸位大臣没有想法吗?那好本宫建议立刘辩为帝,自古以来都是嫡长子继位,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何进见时机成熟附和道“我等愿尊崇皇后娘娘的建议!”何进一派的纷纷附和
刘虞、袁隗、黄婉三人对视一眼,不过刘虞微微摇头,并未阻止何氏等人,虽然袁隗与黄婉眼中都透露出不解,不过还是没有阻止。
王允老狐狸中立派见刘虞等人没有反对,不由纷纷附和赞同刘辩为帝,董太后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诸位难道忘了先帝刘宏还未安葬,尔等怎么能立刘辩为帝?”
“太后娘娘话可不能这么说,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方才您不是立刘协殿下为陈留王,国舅为骠骑将军,为何我等不准立刘辩殿下为帝?”何氏站了出来对着董太后丝毫不让据理力争道
“你...好!哀家不与尔等理论!”脸色异常难看的带着陈留王刘协离开未央宫,骠骑将军董重见姑姑脸色难看的离开,不由灰溜溜的来开。
何进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声若炸雷传入董太后耳中。
董太后脸色铁青一片,觉得喉咙一甜,险些一口鲜血夺口而出,硬生生的吞下。
“竟然诸位大臣没有异议,那就立嫡长子刘辩为帝!”何进当仁不让的向唯唯诺诺的刘辩拜去“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见状纷纷参拜,刘辩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瑟瑟发抖,向何氏身后躲去“母后!辩儿害怕!”
何氏见到刘辩窝囊的样子,脸色微变沉声说道“辩儿快快出来说众爱卿平身!”“可是母后辩儿害怕,那些人都好凶!”
何氏闻言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辩儿快快出来,不然待回到宫中母后必让你好看!”刘辩闻言吓了一跳,带着哭腔从何氏身后出来“众爱卿平身!”
刘虞等人闻言听出话中的哭音纷纷皱眉,不过被很好的掩饰住了。
“既然诸位大臣都无事要奏就此散去吧!”何氏拉着刘协的小手缓缓说道
众人见状不由对望一眼拜服“臣等告退!”退出未央宫
何进见众人退出未央宫,就剩下自己和妹妹、侄子刘辩方才说道“哈哈!妹妹现如今辩儿当上皇帝,你贵为皇太后,而我又是大将军统领司隶军队,何人胆敢动弹我何氏一族,从此天下人都要看我等的脸色行事!”
“哥哥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些,现如今董太后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有死,处处与我等作对,若我等有什么事情被其抓住把柄,来一个咸鱼翻身,到那时怎么个死法都不知道!”何氏不冷不热道,将何进冲幻想中拉了出来。
何进闻言惊出一身冷汗“妹妹提醒的是!董太后一日不死,始终是一个隐患,哥哥现在就去见三公那几人,联合大臣上书将其请出皇宫,送于河间到时候...”做了一个摸脖的动作
何氏见状总算是露出一抹令人发寒的笑容“好!就依哥哥所言,母后啊母后,不要怪臣妾狠心啊,只是你不知道进退罢了!”
次日朝堂上刘辩战战磕磕的坐在龙椅上,一旁何氏陪同坐于侧,文武百官站在大殿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郭胜高声喊道
“臣有事要奏!”大将军昂首阔步“陛下!董太后意欲干政扰乱后宫,况且其实乃藩王妃,如何能入住皇宫,因此臣等联名建议将董太后请出皇宫,送于河间养老!”何进说完,顿时殿中群臣跪于殿中“请陛下降旨将董太后送于河间养老!”
刘辩小脸惨白战战磕磕说道“准奏!”远处董太后带着陈留王刘协,在张让的搀扶下来到未央宫,就被如狼似虎的禁军押住。
“奉陛下旨意,因董氏乃藩王妃不易居于皇宫,送于河间养老即日执行!”便被拖走
“尔等敢!可知道哀家是何人,就算是何氏那个狐狸精,都不敢这样对待哀家!”董太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个措手不及,随即反抗道。
禁军闻言冷笑更甚“将其拖走!”一旁的陈留王刘协见状欲要上前“陈留王请留步!”顿时七八个禁军将其围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董太后,被其拖走却无能为力,小手捏的骨节发白,冷冷的看着众人生怕记漏了一人!
董重清晨起来欲上早朝,刚出府门便被一队队虎喷军困于府中,不论如诉说就是不让其出府,见状不由得暗叫不妙,黄昏时分传来姑姑被人送于河间的消息,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抖,重重的落于地上四分五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来到书房,不久府中传来哭声,董重自刎于书房!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哀家是太后,尔等怎能这样对哀家,难道就是因为哀家是一个藩王妃吗?哀家不服!哀家不服!”董太后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披头散发的向着四周的士卒挣扎。
“哼!你不服有什么用,谁让你得罪我们大将军,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董太后你一路走好!”一名大汉将手中的毒酒,灌入董太后口中,不管董太后如何挣扎,也是于事无补,不久东都洛阳官道上出现一队人马,抬着巨大的棺柩,返回葬于文陵!一时间洛阳城人人自危...
以此同时通往东都洛阳的官道上,一队人马缓缓而行,一名身着黑袍,脸上带着面具的男子向队伍走来,一瞬间出现在队伍前方,将队中马匹惊吓而起不住嘶鸣!
幸好军队训练有素无人受伤“逮!那里来的猛夫,竟敢惊扰荆州牧赵炫大人车架?”一名士兵看向突然出现的人大声询问道
黑衣人冷眼看了一眼“哼!”刷的一下消失在队伍前面,与此同时颜良、文丑目视前方“颜良大哥你感觉到没有,有一股惊人的气场向我们这里靠近!”
颜良闻言一脸凝重“贤弟你也感觉到了吗?”文丑点点头手中的长枪闪电般的向身旁刺去。
“叮”一声轻响传来“果然不愧是荆州牧赵炫大人的部队,竟然能发现某家真是不简单,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行了吗?”说着身影缓缓消失
“哼!无名鼠辈休得猖狂颜良在此!”手中的长刀闪电般的向赵炫车前砍去。
“叮!”又是一声脆响,黑衣人再一次被逼现身,手中一把细剑闪烁着点点寒光“切!真没想到,竟然又被你们逼现身,真是气煞我也!”
文丑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哈哈!乳臭未干毛头小子,竟然看不起某家?好!好!好!就让某家会会你!”战意昂扬,手中的长枪梅花点点的向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见文丑刺来的长枪不退反进,手中的细剑犹如毒蛇一般剑尖刁钻无比,让人防不胜防与文丑缠斗在一起。
“切!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如此了得,现在就让你看看在下的真正实力!”突然间黑衣人的手速变快,招招不要命的向文丑刺去
“呵呵!毛头小子你以为某家就这么两招?”身子微微后倾,长枪像游蛇一般走之型向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乍一见刺来的长枪,被逼的连连后退。
“小子你以为你能躲的了吗?”长枪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逼黑衣人咽喉寸步不让,只见黑衣人冷汗顺脸颊飞快流淌。
“可恶欺人太甚,真当俺没有招式了吗?士为知己者死,女为知己者容!”黑衣人略带沧桑的嗓音踏歌而行,动作忽然变得飘渺不定,反观文丑像是喝醉一般,不住的防守着。
“可恶!要是连你这个毛头小子都收拾不了,那怎么对得起将主公安全交予某家的众位夫人,暴雨雷霆!”双目赤红,手中的长枪快若惊鸿,像黑夜中一道闪电,向黑衣人咽喉刺去。
黑衣人正沉浸在追杀文丑的意境之中,突然间眼前寒光一闪而逝本能的闪躲“扑哧”鲜血直流,长枪穿过黑衣人肩胛骨,顿时身边七八个士兵陌刀向黑衣人砍去。
“难道我就要这么死去吗,我还没有完成师傅和殿下交给我的任务!我不能死!我不甘心啊!”悍不畏死的向众人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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