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简短的两个字,却将在死亡边缘的黑衣人救了回来。
黑衣人微微一愣,只见身前站着一名身穿黑衣、雪白的长发、剑眉星目、略带邪邪的笑容玩味的男子看着自己,但却比文丑那个家伙给自己的压力更胜,吞了吞口水艰难说道“请问您可是荆州牧驸马爷赵炫大人?”
“哦?你认识我?”赵炫闻言脸上笑容更甚
黑衣人被看着有些心中发毛“在下洛阳剑馆馆主王越的徒弟史啊,奉师命前去寻找荆州牧赵炫大人!”
赵炫闻言微微一愣“王越?我可不认识你的师父!”
史啊感觉到身上的压力突然大增,可是面前的人却什么都没做,感觉到有些头皮发麻“史啊句句属实,家师正是当今陈留王刘协的剑师!”
“什么刘协的剑师,刘协弟弟在那,你快快告与本宫!”车帘被掀开,露出一张美轮美奂的面容,不是刘幕又是何人。
史啊看到来人不由痴了“啊?啊!陈留王现如今正在宫中,不过通过家师让在下给荆州牧赵炫大人送密信!”伸入怀中将丝绢小心翼翼取出举过头顶。
赵炫看着史啊手中的丝绢剑眉微皱,一旁的刘幕亟不可待伸手,将史啊手中的丝绢接过,拆开细细阅读,忽然泪如雨下“呜呜!夫君祖母董太后死了,现如今就剩下刘协,还被何氏给囚禁起来,日子过得苦不堪然!”
赵炫闻言淡淡的恩了一声,伸出手停于刘幕面前。
刘幕微微一愣方才想起,自己因思弟心切,将本该递给夫君的书信抢了过来,赶忙将手中的书信递与赵炫。
赵炫接过书信一目十行,看过不由感慨万千“史啊你先行回去复命,我稍后就会抵达洛阳!”
“遵命!在下先行告退!”史啊步履蹒跚的向洛阳赶去
赵炫看向远去的史啊消失,方才回身看向颜良、文丑二人“呵呵!文丑为何如此狼狈?”
“主公莫要羞辱与俺了,只是轻敌而已,待下次见面必叫其成为某家的枪下之鬼!”
赵炫无言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全军加速,日落之前抵达洛阳城!”
东都洛阳董重府中,人人皆批孝衣,一时间愁云所笼罩,书房中一名美妇看着身前的妙龄少女“灵儿!母亲委屈你了,你且化妆混出洛阳城前去陇西临洮,河东太守董卓府上,将此书信交与董卓,他看了此书信自会安排!”
“呜呜...不!母亲女儿不去!女儿要陪您为父亲守孝!”
“啪!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如果你不去,母亲就死在你的面前!”董灵闻言大惊“母亲不要,女儿这就去,这就去!”起身依依不舍的向府外走去
于此同时长秋宫中“何进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妹妹这回天下何人,不看我们何氏一族的脸色过日子?”
“哼!就算是这样,哥哥你也不能为所欲为,辩儿可是大汉江山的继承人,可不能等道辩儿继承时,大汉江山被您弄的乌烟瘴气的!”
何进闻言眼中凶光一闪而逝,很好的掩饰住“妹妹你放心!怎么说辩儿都是我的侄儿,我怎么会害自己的侄子呢?”
何氏闻言松了一口气“算你识相,不然本宫必让你好看!”
何进嘴角微微抽搐“妹妹哥哥怎么会害你呢?”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向着何氏灌着迷魂汤。
何氏像一只高傲的小母鸡“恩!对了哥哥现如今,我们将董重逼死,又害死了董太后,剩下董氏一族的余孽,最好将其斩草除根!”
何进闻言不由脸上露出狞笑“妹妹此事交给哥哥,您就放心吧,保证做的漂亮!”
“那哥哥此事就交予你了,做的干净漂亮些,不要露出破绽,让有心之人起事对辩儿不利!”
何进不耐烦的挥挥手“知道了!妹妹!哥哥现在就去办现行告退!”消失在夜色当中
夜深人静的夜晚,东都洛阳董府,却是如同人间地狱到处都是烧杀抢掠,一时间鸡飞狗跳哭喊声震天,不久就火光震天,骠骑将军府中化为一片火海...
“哈哈真是爽死了,这种感觉真是好啊!本大将军再也不用看十常侍那些老杂毛的脸色,不过近日我那侄儿越来越亲近那些老杂毛,这可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诸位如之奈何?”何进暗皱眉头环视屋中众人
“大将军!陛下年幼难免会有些被小人利用,我等只要将陛下身边的奸邪小人清除,陛下不又会亲近大将军您了吗,不过下官得到密报,荆州牧赵炫陪同万年公主刘幕,起身前往洛阳已经有些时日,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赵炫手下猛将如云,若赵炫帮助陈留王刘协的话,那我等将大大的不妙,所以下官建议大将军即刻派人前去阻止赵炫进入洛阳!”一旁跪坐的袁绍脸色凝重的说道
“哦?你说的赵炫当真那般了得?”何进目视袁绍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大将军的话,下官自属下爱将处得知,大将军千万不能让他进入洛阳城,不然我等得可要有大难了!”袁绍不死心的劝谏道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本初!你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难道你就那么怕赵炫不成,真是给我们袁家丢脸,以后不要在外面说自己是袁家的人招摇撞骗!”袁术一脸鄙视的看着袁绍
“你...”袁绍闻言脸色变得铁青,八字胡被气得一翘一翘的“好你个公路,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兄长,有你这样作为弟弟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自己兄长的不是吗?”
“哼!你是谁兄长?你不过是个庶子,而我才是真正的正室所生,所以你不要一天天的将你是我兄长这句话挂在嘴边,到处向别人炫耀,我都感到耻辱!”袁术一副不爽的看着袁绍,眼中充满了不屑。
“好!好!好!你...你竟然这么说我,若我袁本初在与你袁公路再有任何干系犹如此席!”抽出腰间宝剑将凉席一分为二
何进见时机差不多了出面“二位贤侄这是何必呢?二位都是为本将军出谋划策,又是兄弟何必弄的拔刀相向呢?”
一旁的曹操闻言不由点头“是啊!本初、公路你们两兄弟怎么回事,为了一件小事弄得做不成兄弟何以至此?”
“孟德兄休要多言!我就是看不惯袁本初一天天向别人吹嘘自己如何如何了得,其实不过是一个按貌道然的伪君子!”袁术双目赤红一片言辞犀利,向着身边的袁绍挖苦道。
“够了!此事就此结束,二位贤侄休要再提,不过关于赵炫的事情,本初贤侄还是多虑了,量他赵炫手下猛将多如牛毛,也胜不过本将军的司隶大军,所以让赵炫进城,量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如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大家就此散了吧”何进环视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散去。
曹操等人闻言起身而立“属下告辞!”人群犹如鱼跃向门外走去,不知过了多久书房中就剩下何进与何苗二人“弟弟今日我等密谋的事情,千万不能让妹妹知道,只要我等将十常侍清除掉,那以后大汉江山就是我们说的算了!”何进眉飞凤舞的看向何苗夸夸其谈,幻想自己的日后无限风光。
“哥哥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守口如瓶,不会让外人知道没有什么事情,我就现行告退!”何苗坐在马车上,看着车外的景物缓缓消失,不由仰天长叹,不知过了多久“何肥将车驾到张让府邸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
“驾!”马鞭重重的打在马身上,马匹长嘶一声卖力的奔跑.
“张常侍!某家来了快快带某家去一个隐蔽的地方,若是让我那兄长知道,某家的小命就彻底交代了!”何苗站在张让大厅中,看着张让一副老神在上的样子焦急催促道。
张让闻言终于张开双眼,看向何苗“呦!这不是车骑将军何苗吗,何将军什么风将您吹到老夫这里了?”
何苗闻言险些鼻子被气歪破口到骂道“老杂毛尔等命不久矣,若不是本将军被你算计,着了你的道和你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会来到你这老杂毛的住处!”
张让闻言也不生气阴测测的笑道“何将军此话怎讲?”
“哼!还不是我那哥哥,见陛下亲近你们这些老杂毛,所以有些不爽,欲将你等杀死独揽朝堂!”
张让闻言总算失去了先前那份镇定“何苗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何苗看着脸色大变的张让,不住冷笑心中的恶气总算消失一些“现如今我等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某家有必要欺骗与你吗?”
张让微微沉吟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皱纹就像毛花一般让人发毛“何将军老夫错怪与您了请见谅!啪啪!”轻拍两声
两个妙龄少女身穿祭祀服,雪白的肌肤、细腻的脸蛋、长发披肩、高耸而又丰满的胸部,将祭师服支撑的鼓鼓囊囊的,水蛇腰下肥腴的臀部、圆晕的大腿步步摇曳的向何苗走来。
张让见何苗两眼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两个妙龄少女咳嗽起来,被妙龄少女勾去魂的何苗才回过神来“张常侍,你方才说什么,某家没有听清,请您在讲一遍!”
“好了!老夫就不打扰何将军你的雅兴了,这两个小丫头可是先帝在位时,河南御用祭师中的极品,只不过那时陛下身体大不如从前,所以老夫就私自将此二女留下,今日献与将军您,将军请跟老夫来”起身向书房走去
张让书房中,将一幅字画掉转过来,一道密门缓缓出现“何将军请在里面慢慢享用!”
何苗闻言也不多说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到这了,带着两个河南祭师进入密门。
张让目送何苗的消失,才走出书房“张生速速前去宫中,将郭胜等人叫道府中,就说老夫有关生死大事相商!”张生闻言也不迟疑,起身消失在夜色当中。
袁隗府中“本初、公路你们二人做的不错,今日在何进屠夫府中表演的很是精彩!这么一来就算那何屠夫狡诈如狐,也逃不过我们这些老练的猎户,经此一事何进必将大大的降低对我等的防范!本初速速前去张让府中,将何进要铲除十常侍的事情透漏给张让,到时想来张让不会坐着等死,我等何不来一个坐山观虎斗?”袁隗阴测测的说道
袁术闻言恍然大悟“叔叔高见!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到时候何进屠夫与十常侍斗一个你死我活,而我等不费一兵一卒坐享其成,天下还不是我们袁氏的天下?”
一旁的袁绍不甘的说道“叔叔不过我等还是要小心赵炫小儿!若赵炫进入洛阳城,天知道我们的计划会不会被其破坏!”
“恩!本初所说不无道理,此事我自有计较,不用你们二人操心!”袁隗胸有成足的向袁绍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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