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姜府突然有几个小丫鬟议论:
“也不知五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病倒了?”
“就是说呢,五姑娘这般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般不幸。”
“谁说不是呢,好好的一个人,竟病了这么多天!”
“算算也有五日了吧,竟没有一个大夫能治好?”
“是啊!老爷找了全上京的大夫,都说姑娘这是心病所致,太医都治不好呢!”
“唉?我记得我进府之前,也曾生过热病,高烧几日不退,那时候寻了一个民间的大夫,开了几贴药,扎了几针......”
“那后来呢?你好了吗?”
“废话,我若是没好,还怎么进府伺候,还怎么站在这?”
“嘿嘿......我忘了。”
几个下人议论之时,却正好被路过的姜安康听见。
姜安康出声问:“”
许是突然出声,倒是吓到了几个小丫鬟,赶忙下跪行礼:“大少爷。”
姜安康正愁无法为父母分忧,正愁姜安然受苦,此时若是有治好姜安然的机会,就算来一个骗子,姜安康都甘愿上当。
也不在乎丫鬟们的行礼,姜安康问:“快说,你说的那位大夫,叫什么名字,住在何处?”
方才说此事的丫鬟,战战兢兢地出声回道:“回少爷,那是一位游方郎中,也不知现在还在不在奴婢家附近住,若是可以,奴婢去请吧。”
姜安康说道:“你一个丫鬟,脚程慢,我派人带你去。”
然后示意身边的小厮带那丫鬟去了。
这正是楚斯年派人准备的,也是正好趁着姜安康路过时,说出这个消息,其实并没有此事,只是找了个派楚六过去的原因罢了。
楚斯年亲眼看着姜安康派人跟着丫鬟寻楚六,也没有回府,而是在姜安然窗外继续等姜安然好转。
其实那日的事,楚斯年是知道一点的,那日楚斯年因姜安然与丹阳交好之故,便出席了丹阳的及笄礼,因楚斯年自己在场,便不需暗卫保护姜安然,而是自己亲自保护。
那日楚斯年被邵家的宾客拽着说了些话,自己又一时脱不开身,想着姜安然不至于遇上危险,可偏偏姜安然被人叫走,等楚斯年发现之时早已寻不到姜安然。
而后楚斯年派人寻找,才遇上朝露,然后才寻到了姜安然。
楚斯年调查出是有人故意将姜安然引到那处的,可当时人多口杂,暂时没有查出原因,即使将为姜安然看诊的大夫都询问一遍后,得到的结果都是姜安然心思郁结。
楚六到了悠然居,想是姜家已经将上京所有大夫都找过了,即便看到楚六实在是一位少年医者,倒是也不问楚六任何话,就让楚六隔了丝帕把脉。
楚六把脉后,与其他大夫得到的结果都是相同的,便与白雅彤实话实说。
白雅彤想是听了无数遍这样的话,也不见多大反应,直到楚六说:“在下确实有办法让这位姑娘醒来。”
姜家众人想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发出了希冀的光,白雅彤问:“当真?”
楚六答:“当真。”
白雅彤不由分说,便想下跪道谢,却被姜子墨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