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薄幸名”,古代可能是有不少的文人墨客,都是**的常光顾者,这其中就包括一些年轻时生活有些放纵的诗人,因为那时候**是合法的,所谓“笑贫不笑娼”(当然,现在是极不适合了,因为,“娼”,真的,与“苍”是同义的,既是无血色的“苍白”,又是如“苍蝇”般的肮脏),封建社会为什么有许多极其腐烂的劣根,一夫多妻就是其中之一,占绝大多数的穷人哪里能一夫多妻,有一妻就已经不错了,妇女地位低下,这是一个关键所在,当然,另一个关键就是女子不说几乎没有什么“就业机会”,连出去见见光都被称作“抛头露面”,妇女唯一的任务就是做家务、生孩子、带孩子,在富人家里,就是生育了,因为家务有丫环、仆人来做,孩子有奶妈来带,所以说,古代的男人可以说在感情上的责任感应该是很差的,很多俗语,象什么“女人如衣服”,就是当时的男人心里的心照,那个时候,女子可能只要有两样:一样是有个好容貌,二样是嫁个好人家。再加上合法的**的存在,象扬州,好象古时**就挺出名,男人的所谓感情家庭的在他们内心中的责任感可想而知,所以,在封建社会,这真是不可救治的毒瘤之一。杜牧和一些所谓的“**才子”一样,年轻时放浪形骸,而中年后才知那些的幼稚、浅薄、无味和空乏。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贺知章最出名的诗句还是那句“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既通俗又简明,他后来竟当了道士,其实好象从诗句中也可以看出来似的。
“几时心绪浑无事,得及游丝百尺长?”,每个人可能都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什么时候没有这些那些的烦人烦心的杂念,没有强迫自己去做这些那些的事,就象那游丝一样,能悠闲地完全舒展自己的身躯?”,可是,可能什么事都没有时,很多人又会觉得,“噢,真是闲的慌,闷得慌...”能找到生活和心理中的平衡点,至少能接近那平衡点,或者说,能不时在那平衡点停一下,其实是件挺必要的事。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在****的年代,故人相见,没想到愁怅竟大大多于欢喜,杜甫是个感情极深且真的人,对国家,对朋友,对家人,都是如此,否则也不会被称为“诗圣”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能交上李白这样的豪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他的豪放更表现在这首《将进酒》的前两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这两句仿佛本意是“劝酒”的词,其之豪放,远胜过今天最猛烈的摇滚曲,可以好好体会一下。而中间的“天生我才必有用”,便有些落寞了,李白不是小孩子,不会用这样的话增强所谓自己的“自信心”的,所以这句话其实暗意是:“当然是有用,但是有用也不会给你小人用”。
“人行明镜中,鸟度屏风里”,又是李白的,这两句写得真是好,把水比喻成明镜,把两边的山比成屏风,可见李白本心之“清洁”,真是如神仙在一幅画里行一样,但是即使白天有如神仙,晚上猴子一声啼,他就有了游子的“空悲切”了,所以,不要以为李白好象一个游客似的游山赏水,还成就了一篇又一篇名篇,但很显然,情感充沛的他比起普通人的在外游子思家之情之愁绪,其实是更胜一筹的。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孟浩然的这一句,其实与李白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君不见高堂明镜...”表达的是一个意思,但相比而言就要安静得多了,所谓“文如其人”,同样?也“人如其文”。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人面桃花,人面桃花,一般人只看到人面如桃花,可是没想到其实桃花也如人面,这样,才能相互映衬,人面象桃花般红,桃花象人面般笑,人面如桃花般俏,桃花如人面般娇,才是真正的人面桃花,否则,作者也不会再来时,人面已不见了,还能看到桃花的笑。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盛唐就是这样的,威严就是实力的象征,以今天的通俗话来说,“形式就是内容的美丽”,没有实力的威严是可笑的,而没有内容的形式是非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