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怎么那么衰,不是被人弄晕就是被自己弄昏,整天晕乎晕乎的,黑痣沒找到自己倒是要命丧黄泉了,
“砰,”我的头撞上了什么硬物,我乍得醒过來,睁开眼睛,跳起來大叫:“谁用球砸我啊,,”话到一半,头顶又撞上了,估计头上要生出两个大馒头了,
我跌坐下來,嘴里还不忘咒骂:“是谁用暗器伤我,有种滚出來和我光明正大的较量,”
旁边的一位同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道:“你先看看这是哪里,如果你还不够清醒的话,拿桶水來估计你就能……”
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我身在一个两平米大的马车内,还未來得及好好参观一下,我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你……你们是谁,那对半人半兽兄妹呢,”
“你见识过我们的易容术,还问如此低级的问題,”银铃般清越的声音配上恐怖的长相,出來的效果也是相当惊悚的,泛黄枯糙的脸上点缀着密密麻麻的黄褐斑,这不就是芝麻大饼嘛,她还嫌丑的不够彻底,在颧骨的地方加上一块偌大的青色胎记,这下丑得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那张芝麻烧饼脸一皱,问道:“谁是半人半兽兄妹啊,”
我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乖宝宝,既然她这么虚心不耻下问,而我就乐意解惑:“半人,半美人的简称,就是你啊,美女就脸蛋和身材的综合体,而你嘛是天使的脸庞加上魔鬼的身材……”我眼珠子上下打转着大量着她,“顶多也就算半个美女吧,至于你哥……”他的打扮就更加怂人了,两鬓斑白,脸上皮肤皱如干腐竹,还有一个一个像巧克力豆一样的老年斑,鹰钩鼻不知怎么弄沒的,整个造型让他一下子老了四十岁有余,如果我学得他们的技术,回到现代开一家易容院,今天你可以长着一张韩彩英的脸,明天可以换张宋丹丹的脸也不成问題,这不火才怪,
在我还未把“半兽人”的见解说出來的时候,他把一粒是不知什么的东东扔进我的嘴里,直接滑入食道,我都沒有尝出什么味道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我掐着自己的喉咙,舌头伸长,使劲地想呕吐,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穿肠裂肺蛊一旦入肚就不会出來了,接下來你必须听我们的,否则等着穿肠裂肺吧,”他淡然的语气说着威吓我的话,
驽族蛊的厉害我是见识过的,对于他的话,我深信不疑,既然是白费力气,我就松开手,不自虐了,女孩子的心比较软一点,先跟她讨好关系应该对我有利,“喂,你叫什么名字啊,就用‘喂’称呼你多沒礼貌啊,”
“哼,”她把头转向另一边,估计我刚刚的“半美人”言论伤到她的自尊心了,
我讨好地凑近她,“我有办法让你减掉身上的肥肉,拥有完美妖娆的身材,让万千帅哥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信誓旦旦地说道,换來的却是她疑惑的眼神,我继续自吹:“你也不看看我鸨妈妈是谁,我能化腐朽为神奇,让暗香疏影阁的一票姑娘们都能卖一个好价钱,”
“真的,”她一脸激动的握着我的手,好像迫不及待得想让我把她卖掉,
“蒸的,我还跟你是煮的呢,你对我沒信心,还是对你自己那身肥肉太有信心了,”
她的两只熊掌一把抱起我,“从今天起,我克拉就把你当然姐妹了,”她激动地紧紧抱住我,“啪啪”几声拍在我的背上,我要吐血断气了,
克拉,真佩服乌斯的爸妈,又是“钨丝”又是“克拉”,怎么那么有创意,如果她那身肥肉真的是以克拉计算的钻石,那我就发达了,
“克拉,克拉,”我拍拍身上的肥肉,还这有弹性,“那位老同志,不会是叫钻石吧,”
“我哥啊,他不叫钻石,他叫哈特,”
马车突然停了下來,一个踉跄,克拉就扑进我的怀里,我的头壮烈地和木板碰撞出火花,事实证明,惯性和质量有莫大的关系,血淋淋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以后离胖子能有多远就多远,
原來哈特和乌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用乌斯的棺材顺利把我运出了城,因为怕行迹暴露,就与棺材队分开行动了,为了避人耳目就把自己化妆成那副鬼样子,吓不死别人,先把自己吓死先,跟他们同行,我的身心饱受着多大的摧残啊,
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的门口,人來人往的集市热闹非凡,叫卖声此起彼伏,传來阵阵小吃浓郁的香味,到处透着质朴的农风古味,
我被克拉撞成了内伤了,在哈特和克拉的搀扶下才走进了客栈,刚到大堂,就光荣地赢得了百分百的回头率和关注率,在意料之中,往往两种人能吸引人的眼球,一是美貌如仙的美女和俊逸帅气的帅哥,二是臭的让人同情的丑八怪,二两种人同时出现不引起轰动才怪,
既然这么多人看我,我搔首弄姿一番,好增增人气,结果好多人像遇见了鬼一样收回视线,有的甚至低头欲呕,
怎么回事,
他们俩好歹也是驽国的皇子和公主,吝啬地只要了一间房间,反正床一定是我的,让他们俩一个打地铺,一个贴墙壁,
到了房间,我捷足先登一屁股坐在床上,“为什么我一出场就那么轰动啊,”观众朋友的反应大大超出我的想象了,我在暗香疏影阁的时候顶多就让他们晕乎晕乎起來,现在好像妊娠反应一样,一个个都吐了起來,
克拉拿了一面镜子摆在我的面前,随之杀猪叫响起:“啊,,鬼啊,”
我一脸全是绿不拉吉,粘粘糊糊的东西,血红的嘴唇,只有两只眼睛比较正常一点,但是整张脸只有眼白和露出來的牙齿是白的,这演的又是哪一出呢,《绿巨人》,《怪物史莱克》,还是超级热门的《阿凡达》,
在一旁的总设计师克拉激动不已,指指点点向我介绍,“这是中毒之后脸上泛青黑色的表现,让保证沒有人敢轻易接近你,”
“那这些黏糊的毛絮状物怎么解释呢,新陈代谢太了,退下來的死皮角质,”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气的说道,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隐人耳目嘛,你看这形象多好,保证沒有一个人可以认出你了,”
“是啊,我连自己都不认出來了,你真够厉害的,”想想看我们三人一出现,不引起轰动才怪,她是想避人耳目还是想吸引人眼球呢,
克拉把我的讽刺纯粹当成了夸奖,兴奋地说道:“我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们是一个三口之家,我是你们的女儿,因为娘亲身中一种奇异的毒,命不久矣了,所以要举家去驽国找寻解药,怎样,滴水不露不,”
我斜瞟了她一眼,意思是你才命不久矣呢,“要掩盖身份就隐蔽个彻底,老头子就叫哈腾,我叫哈花,而你就叫哈密瓜,”这才叫创意,
哈特脸色凝滞,转向窗外,随我们俩胡搞,而克拉皱眉深思一番,沒有开口,他们沉默就代表默认了,
******
夜色轻笼,天色如黑墨般渐渐晕开,氤氲起淡淡的凉意……
我现在这副非人非鬼的尊荣就不出去吓人了,晚餐直接叫店小二送进房间,我只要一瞪眼,克拉就把夹着的鸡腿乖乖孝敬我这个瘦身顾问,吃饱喝足之后就百无聊懒了,我先教了克拉一套瘦身瑜伽,她屁颠屁颠在一旁练了起來,
哈特老头眼睛眯起來看向我,“你看看,我哪里需要减一下,”
“鼻子,”我脱口而出,
他挤了一下鼻子,气冲冲的头转向一边,好像我故意跟你的鼻子过意不去是的,谁让她的鼻子长得那么有特色呢,
一个在减肥,一个在生闷气,留下我这个无聊到和镜子大眼对小眼的我,突然窗外飘來一曲悠扬的笛声,淙淙然如高山流水,铃叮悦耳犹如林间黄莺啼叫,与阙静如斯的夜浑然天成,好像天外飘來的仙乐,
我情不自禁地走到床边,打开雕花木床,,幽静的院子,清凌凌的湖水波动着湖光,一袭白衣男子站立在湖边亭子上,衣裾翩跹,身姿傲然,临湖而吹奏着天籁仙音,
克拉的头从我的旁边传出來,嘴里惊叹道:“哇啊,美男子啊,”
什么嘛,黑漆漆的夜只能看到一个身影,就凭这些就知道脸长得咋样了,说不定跟你现在的脸处于伯仲之间呢,
但是呢,坏事还是要耸动的,“克拉,你的桃花运來了,说不定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主动出击啊,”
“怎么出击,”
“现在就去打听他姓氏名谁,兴趣爱好,有沒有老婆了,”我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给予她勇气,“我会支持你的,”
谁知,克拉扯大嗓门就吼:“那位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让她主动出击,沒让她制造轰动效应啊,这下好了,众多人,开窗看热闹,
那位白衣人先顿了一下,随后勇“无线电”回答道:“在下,姓花名络波,”
花络波,花络波,花萝卜,哦~~~/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