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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何事荼蘼负心汉(1 / 1)

“怎么配合,”蝶影斜睨了我一眼,看似很不信任我,

“谨遵上级的指示,无条件的服从命令,当然我就是你的上级啦,”我头凑上去,唉,美女无论远看近看都是那么漂亮,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肯定是她一天到晚板着张死人脸,不苟言笑保养而成的,我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摸了一把她的脸,细滑柔嫩的触感我好想多模几下,“你会易容吗,我要求的是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是高手就不要逞能哦,”

“虽然沒有蝶衣那么出神入化,只有某人的肢体语言正常一点,蒙混一个人的眼睛肯定沒问題,”

“事不宜迟赶动手吧,”我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道:“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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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工作一切就绪,我战战兢兢地端坐在床上,等着丫环來传话,蝶影已经先带着蝶舞先行离开了,她还是不忍心看蝶舞在这里受尽折磨,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刚刚搭脉时发现蝶舞有小宝宝了,身子太弱不好好休养随时有可能会流产的,这可是我在她帮我易容的时候使出了刨根究底,死缠烂打的绝活挖出來的小道八卦,让我沒想到的是蝶舞居然是武林高手,武艺高强,凭她的身手怎么不能自保呢,看來还是被一个“情”字害惨了,

蝶血门四婢,都不是泛泛之辈,她们各有所长,而蝶影则擅长的是毒术,她看到别人中毒痛苦不堪、脸色发紫泛黑、口吐白沫的时候最兴奋激动,闲來无事她的兴趣爱好就是拿各种毒在人的身上试验,简直就是一个心里极度畸形的变态,我刚刚还跟她斗嘴,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蝶舞夫人准备好了吗,”还是刚刚的那个丫环走入了帐篷问道,

“嗯,”我轻轻点点头,起身,

外面的黑色弥漫,只有几个篝火照亮细微的一小片柔光,北风呼啸,风带着遒劲之力,夹杂着细小的石沙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干燥的空气顿时让自己觉得不舒适,暴露在外边的肌肤都绷紧了,冷凝的气息席卷全身,我不禁瑟瑟发抖地拉紧厚实的衣领,

沉寂如斯的夜,空旷无遮掩地掩饰在眼前,多么完整的一批上等的丝绸啊,酝腻了柔和的光,点缀着璀璨的星星,多像钻石那般闪耀,大大小小的帐篷一个一个堆落在地,被狂风刮得左右摇晃,击起恐怖的风吼声,

在帐篷群中央的位置坐落着一顶大帐篷,厚实的马革制成,坚实防寒御风,丫环向门口站岗的两名士兵示意,他们拉起门帘,低沉地说道:“蝶舞夫人请进,”我随手抡了一下衣袖,淡淡清香飘出,

一走进去就觉得一股暖气扑面而來,顿时全身暖和不少,暖气中带着浓烈的酒香,脚踩着柔软的动物毛皮制成的地毯,四周悬挂这油灯,把整个帐篷照得通亮,

“蝶舞,怎么还不进來,”突然传來的一声吼,吓我一天,

我速地四周打量一番,陈设极其简单,一目了然,一张桌子,几把凳子,一张床,关押玄彻牢笼的钥匙,我猜想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在他的身上,

“哦,”我硬生生地回答,大步跨往里走,

一个高大的身影,蜷缩在爬在桌子上,身穿狐裘肩衣驽族特有的服饰,桌子上凌乱地摆满了酒瓶,“坐下,陪我喝酒,”

把我当成公关小姐了吗,陪酒总比陪睡好,我乖乖地在他对面坐下,

他抬起头,醉醺醺地把酒杯递上前,“满上,”一开口满嘴的酒气熏天,

他这一抬头让我看清了赫雷的样子,蝶舞的眼光不错哦,原以为驽国的大将军会是个大老粗,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子,沒想到俊秀飘逸,但是脸部僵硬的线条和冷凝的眼眸看出來他脾气肯定很臭,

我屏住呼吸就近拿起一瓶酒,在要给他斟上的时候,他却倏地起身,扔掉杯子,宽厚有力的手掌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我不是说过,你只能穿芙蓉流苏裙,裙呢,”好痛啊,我肩膀的骨头要被捏碎了,这个人怎么说风就是雨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一碰蝶舞的肩膀她就躲避不及,

我学着蝶舞柔声柔气讲话,“风太大了,夜寒冷气重,我把芙蓉流苏裙穿在里面了,”我眼眸迅速一转,转口娇媚地说道:“不信,将军自己验证一下喽,”我伸开双臂,媚眼横飞,一副任他处置的样子,

当然是因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才可以如此放得开,我只知道蝶影在我全身这里摸摸,哪里挠挠,然后说是我全身上下已经藏下了几十种毒,只要和他稍有一点点的亲密动作就可以让他中毒,能有亲密机会,我当然要牢牢抓住,如果沒有的话,我就要制造机会,

谁知赫雷却把我推倒在地,厌烦地说:“自己脱,”他拿起整瓶酒就大口喝起來,

脱就脱,妈妈又沒有教过我,丝带轻轻一抽,我缓缓地脱下外衫,衣袂滑落在地,里面是一尺宽的布裹成的抹胸,估计这就是古代的bra,看來从古到今都要预防下垂啊,一圈一圈不知道头在哪里,又不能扯,一扯就呼吸困难了,头在怎么低,牙齿都咬不到,

无计可施的时候只能求人了,我对着烂醉如泥地高大背影喊道:“喂,那个叫什么的,帮我把这个扯下來行不,”

赫雷放下酒瓶转身,全身一震,眼睛睁大,一把就搂住我,头被他紧紧地按在怀里,“风儿,真的是你,我好像你,,”

我胸腔的气息要被挤压出去了,舌头一伸一伸大喘气,他这又是演得哪出呢,久别重逢遇见老相好,色胚一个,少穿点衣服就认错人了,风儿,呵呵……那你还是沙呢,可以一起疯疯癫癫到天涯了,

在我认为自己今日在劫难逃,要气绝身亡的时候,背上的大掌力道减弱了几分,我挣扎着推开赫雷,

他一个踉跄就跌坐在地上,手掌一撑,酒瓶破碎了几个,碎片扎进手心,鲜血如注涓涓而流,

我傻眼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先把自己和事故责任撇的一干二净,

赫雷微微眯起眼睛,毫不在乎手上的伤口,冷峻地问:“你到底是谁,蝶舞呢,”

“哎呀,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居然会关心蝶舞哦,我还以为沒人会在乎那个奄奄一息的将死之人呢,”我狠狠地讽刺道,

“那就是还沒有死喽,无所谓了,不要死在我的眼前就好,”赫雷的语气微弱,

我气死了,负心汉,薄情郎,我随手抄起一壶酒就往他身上浇去,“那她肚子里的小孩呢,你不要了,”

赫雷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但还是冷鸷地说道:“不知是哪里來的野种呢,死了最好,”

我整个酒瓶砸向他,“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到蝶舞了,她会改嫁,离你这个负心汉十万八千里,你去和你的什么风儿什么沙儿缠缠绵绵到天涯吧,”

酒瓶沒有扔准他,我上前狠狠踢了他几脚,捡起衣服一层一层速穿上,

回过來一想,他怎么那么乖,躺在地上任我踢呢,

“你是不是现在浑身无力,动不了了,”我蹲下來凑近他色迷迷地问道,

“你想干嘛,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赫雷瞪了我一眼,头一偏,好像不想看到我这张脸,

我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颊,“你说呢,漫漫长夜,我想干什么呢,”我这么一弄,害得他脸色迅速泛红,“哎呀,你的衣服湿了,我來帮你换下來吧,”双手立即在他身上乱摸一气,弄得赫雷呼吸急促,全身发抖,真不知道蝶影给他下的是什么要,让他如此苦不堪言,

手碰到了一个金属质地的硬物,找到钥匙了,我把它藏在手心里,“你的衣服忒复杂了,我研究了半天都不会脱下來,看來我还是帮你去找军医吧,”我起身向外面跑去,还不忘回头多交代一句,“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放心吧,你这样极品祸害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

我走出帐篷,两名侍卫还在沉沉昏睡,看來蝶影的毒真不是吹的,一点点药粉就让他们睡得这么猪,

按照计划,我打开一个粉色瓶子,一股淡雅的香味飘起,带点薄荷的清凉味,蝶影说这玩样的气味可以香飘万里,只要一打开,她就能知道我的位置了,

真的不一会儿一抹黑影掠过,脚尖轻轻落地,“钥匙,”冷酷地问道,

“到手,”我亦简洁明地回答,明黄色的钥匙拿出來秀秀,这可是本姑娘出生入死,费尽心机,出卖色相,好不容易到手的,

“速度真慢,那段时间内我把蝶舞送去了邯漾,还找到了门主被关的地方,”她转身就大步向前走,我急匆匆地跟上,问道:“他在哪里啊,好不好,”

“去了不就知道了,”

蝶舞怎么把我带到一个空旷的土地上,好像是一个供士兵操练用的教场,

“他就在那里,”蝶舞指着广场中央搭建的一个十字架台,下面重兵把守,但都倒在了地上,“我的昏迷粉只能让这里一千米内的士兵昏睡半柱香的时间,我们动作要,”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一拍,狂奔过去,玄彻被绑在十字架上,头发零乱地散落在额前,身上只穿一件单薄的裘衣,上面已经血迹斑斑,由雪白色染成刺眼的红色,两个铁钩穿过他肩部的蝴蝶骨,“花萝卜,是我啊,我是飞雪,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我撩开他前面的头发,脸色泛白,嘴唇干燥地裂开,他不曾如此狼狈,都是因为我,我是扫把星,害人精,

鼻子一酸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在脸颊上蜿蜒成两条小溪,

“笨猪,别哭,我还沒死呢,”玄彻不耐地眼皮一翻,

“我才不是哭你呢,铁钩好可怜,粘到了血就很容易生锈了,”

蝶影在一旁解开了玄彻身上的铁索,“门主,我们离开这里吧,蝶香明天一早就会赶到邯漾为你治疗了,”

玄彻身上的那两个铁钩在这时硬是取下來肯定会大出血,所以只能等有“圣衣仙手”之称的蝶香了,

沒了捆绑的束缚,玄彻全身发软向前倾,我及时扶住他,本想损他一句:你也有今天哦,这就叫做不行不义必自毙,但是话到了嘴边,一股酸涩感袭來,说不出口了,/A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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