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森,你在监视我吗?”女子坐在简洁的办公室的转椅上,看着沙发上长腿交叠的男子,淡淡的说道。
“怎么说?”
“这一个月来除去你星期天出差,你每天都是雷打不动的,上下班接我。更是把你的御用司机,卢凯派给了我,这不是变相的监视,是什么?”
“监视?我只是想多陪陪你,你以前不是最想我每天上下班接你吗?”
余安安微怔,讥讽的笑道,“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的我可未必喜欢天天见到你。”
“安安,不管你喜不喜欢见到我,我只是想在我有限的生命里,能够弥补我曾经犯下的过错。”
有限的生命里?说的像交代遗言似的。余安安懒得理他,站起身,拿起挎包,“我约了高阳吃饭,你先回去吧!”
“高阳,你们什么时候见的面,我怎么不知道?”男人面露疑惑。
“那就要问你的眼线卢凯,怎么没有事事向你报备啊!他现在是我们公司合作的客户,已经将旗下七夕首要推出的珠宝,交给我们公司来设计。我肯定要好好感谢一下他。”
“我送你去。”
“你不是给我派了司机吗?还怕我不认路?”
男人一脸面不改色的说道,“上次他回国,我还欠他一顿饭。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说完拿起安安的手包,牵着她的手像电梯走去。
电梯内,“周燕森,你能要点脸吗?”
“你看看我这张脸,觉得还需要吗?”
“……”自恋自大的男人。
高阳选择了一家浪漫的西餐厅,桌上还插了一只红色的玫瑰花。
周燕森无声的撇了眼高阳,命服务生撤去了桌上的玫瑰花。“她晕血,不能见红色。”
余安安觉得这男人有点小题大作了,自己在莫欢的调理下已经见好很多,只要不见血就好。
高阳在他们对面坐下,服务员上了餐后,便开始闲聊。
“回到国内任职多久了?”周燕森把剥好的虾放到安安的碗碟上,轻描淡写的问着高阳。
“哦,已经两年了。”
“你们刚联系上?”
“我是在半个月前看到一份设计稿,觉得很有创意。让助理联系了公司,才知道设计者是安安……”
余安安全程都在默默的吃着东西,虽然男人剥的虾她根本就没吃。
晚餐结束后,两人回到燕安首府,余安安径直上楼拿了衣服去洗漱。刚准备关上门,一只脚横差进来,挡住了关门的门缝。
“周燕森,你干什么,我要洗澡了,有什么事等我洗完再说。”
“一起洗”无疑是肯定句。
虽然这段时间,两人也不乏身体亲密接触,但都在晚上。还从未一起洗漱过,这让余安安有点接受不了。
“如果你着急,你先洗,我等会再洗。”说着就要出去。
奈何被男人腾空抱起,大跨步走进浴缸,放了满池的水。
余安安所有的话语,都被吞没在这水漾里,浮海浮沉、起起落落。
余安安觉得自己也够倒霉的,踹个人也能把自己的脚给扭了,看着身边男子似笑非笑的脸,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感。
好像从这天起,周燕森便不准余安安离开燕安首府,名义上是让她好好养脚伤,实际是变相的软禁。
余安安气恼非常,以绝食来抗议。只可惜,不但没成功,还被男人以幼儿对待。
周三的清晨,阳光和煦,遍布暖意。
好像自从昨天绝食起,男人今天就没有去上班,两人睡到快9点。
周燕森下了床,去洗漱回来后,见她还是躺在那未动。
走上前,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快去洗漱,下楼吃饭。”
“准我出去了?”可能是昨天没有吃饭,她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
周燕森看她这副恹恹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扔到床上。
然后回身开始扒扯她的睡衣,等她回过神后,已经赤身裸体。
赶紧抬头去看头顶的男人,而他的视线并未跟她对上。只是拿起手中的长裙,从她的头顶套了进去。
衣服穿好后,还不忘将她腰侧的长带系成蝴蝶结。然后才一语未发的抱着她到了浴室,在镜子前停了下来。
“洗漱”
余安安赌气的一动未动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身后穿着蓝色睡袍的男人。
她穿着红色的一字肩修身长裙,茶色的卷发披散在后背。皮肤很白,露出浑圆的肩膀,脸色苍白冷淡。
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只是穿着丝质的蓝色睡袍,松松垮垮,露出迷人的锁骨和胸口裸露的肌肤,隐隐约约,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表情虽淡,眉宇间透着无奈和宠溺。
时间仿佛定格了似的,美的像一幅画。
周燕森看着不肯动手的女人,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拿起架子上的发带,把她的头发简单的绑了一下。然后才伸手去拿电动牙刷,然后挤满牙膏放到她的嘴边。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