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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便割了她的舌头吧(1 / 1)

由于韦黎便只有她一个‘女’儿,所以也并不忌讳在她的面前谈及朝政之事,也因此韦思对于朝政的了解程度并不比那些士子低,甚至由于地位的方便‘性’,她所知晓的还更为透彻些。,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这般说来,祈高本应当是向韦相抛出了橄榄枝了吧?”姬殊晏一语便道出了韦思后头真正想要说的话。

见对方只从片面意思上便能够深解,韦思对他的印象愈加好,直点首道:“若是父亲动用了东厂的势力,无疑是要打破这些年来维持的三派平衡状态,但若是父亲不用,便是在明面上得罪了祈高本。撄”

如此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抉择的问题,当真是把当朝右相给难得食不下咽寝不安。

“其实韦相也不必在这个抉择上太过于纠结,有些事情不过只是做给世人看,但实际上,父皇所要的不过是一个结果而已。”

闻言,韦思不由‘露’出困‘惑’之‘色’,忍不住身子向前倾了些许,“不知殿下从何说起?”

这厢谈得甚是融洽,但慕白那厮却着实是惨不忍睹。

只因他的心思完全没在划船上,以至于这半晌下来,小船儿无数次地撞在了河岸边,幸而沈姵平稳‘性’较好,不然真是要被他给甩下河去。

在又一次撞到河岸之际,沈姵终于忍耐不住了,吼道:“慕哥哥你到底会不会撑船!偿”

“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是你硬要拽着我来的。”说罢,便直接将船桨丢到了她的手中,起身来,脚尖一点便运了轻功上岸。

沈姵都要被他给气哭了,一只手捏着船桨,指节扣得发白,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他,“我便有这么令你相看两厌吗?”

怔了下,慕白将目光挪开,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放缓:“我觉着有些饿了,你要不要吃些东西?”

一听这话,原本充盈在她眼眶中的泪‘花’立时便隐退了下去,她立马便乐呵呵地下了船,迅速攀上他的手臂,“慕哥哥想要吃什么?”

生生忍住想要将她的手掰开的冲动,因为慕白知道便算是他掰开了,她也会像狗皮膏‘药’般地又黏回去,只得将手往一处指,“我看那边的糕点铺生意不错,便去那儿看看吧。”

沈姵自是不疑有他,随着慕白走过了一座小桥,朝对面的糕点铺而去。

其实对于甜品沈姵并不是很喜欢,毕竟她家境优越,自小便品尝过各类名贵的糕点,对于这些小铺子里的点心自是看不上,但看慕白很是认真地挑选了好几种口味,她便也不得不装作很喜欢的样子。

“慕哥哥何时喜欢上吃糕点了,一下子选了那么多,能吃得完吗?”看慕白让店家打包了各种口味的糕点,沈姵心里觉得有些古怪,但也不敢直接说出来,怕会向方才一样惹他生气,只能采取旁敲恻隐的方式。

慕白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变化,但语调却控制地极好,“我只是试一试口味,吃不完扔掉便成。”

将银子付给了店家,慕白才要伸手去拿,便见一只纤手抢在他前头先取了过去,“我也很喜欢吃糕点,慕哥哥让我一份不介意吧?”

有些不耐烦地蹙起了眉梢,但慕白还是忍着脾气点点首,不想她说的一份竟是是其中的二分之一,将近一半的糕点都给分了走,还笑得尤为惬意,把剩下的还给了他。

“沈姵你不要胡闹。”慕白真是被她‘弄’得脑袋都要炸了,他忽而觉着‘女’人这种生物烦透了心,怎么总爱耍些稀奇古怪,明明看着那么讨厌,却自以为很讨人喜的把戏!

“我不过就是拿了些糕点,如何就胡闹了?”她原本便不喜欢吃糕点,之所以这般做不过就只是抱着‘女’人的猜忌心,想要试探试探,却不想慕白竟毫无防备,一下便‘露’出了马脚。

有些头疼地以单手扶额,慕白深吸了一口气,本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心思,不想再与她斗嘴,直接转身道:“麻烦店家再给我包几分与方才一样口味的糕点。”

“不准!”沈姵一旦蛮狠起来,丝毫便不论理,早已将原先姬殊晏告知她‘女’子当是要温婉善解人意的话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将手一拦,便挡住了慕白的视线。

“好,不准也成。”被气到了极致,慕白反而笑了,只是这笑意中带了透心凉般的寒意。

饶是沈姵多么蛮横,见着这般的目光也不由倒退了半步,而慕白直接上前,大手一抓,便将她抱在怀中的糕点给抢了回去,“这些糕点是我‘花’钱买的,你若想吃,便自己买,我没工夫在这儿看你撒泼!”

没有给她半丝缓冲的机会,慕白转身就迈开长‘腿’,徒留了个背影与她。

待姬殊晏与韦思上岸之际,便瞧见沈姵独自一人蹲在一家小摊子前,双肩时不时地微微抖动,而小摊前的店家显然是被她刚才的剽悍给吓着了,也不敢上前安慰,便只能愣愣地看着。

同为‘女’子的韦思只需看一眼便知晓方才发生了何事,疾步走了过去,半蹲下身子按住她的双肩,轻声道:“阿姵,一次失败并不意味着什么,但若是你自内心便放弃了,才是真正的弱者。”

右相韦黎自小便将韦思在思想上如男子般地教育,也就养成了她不到绝境绝不会轻易低头的‘性’格,所以在看到沈姵表现出放弃的倾向之际,韦思非但没有好生相劝,反而以另一种说法告诉她。

追男人,应当是越挫越勇才对,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的失败而回头!

闻言,沈姵一把甩掉了眼角的泪‘花’,坚定不移地站起身来,如是打不倒的松柏般,咬牙道:“你说得对,慕白他这辈子休想摆脱我。”

“这便对了吗,你与我说说,你与他这次是为何而争吵?”见沈姵很快恢复了战斗力,韦思冲她笑了笑,略微靠近了些,轻声问道。

沈姵大致地与她说了下事情的概述,韦思沉‘吟’了会儿,认真道:“我觉得你怀疑地也不是没有道理,若是你实在怀疑,可以亲自去验证一下。”

忍不住眨了眨眸子,“验证?如何验证?”

便在两个‘女’子在窃窃‘私’语要如何施行大计之际,原本已消失不见的慕白忽而出现,拦住了姬殊晏的路,面‘色’黑如铁锅,“殿下你是故意的?”

故意说什么要出来散散步,故意拉上那个韦思,故意将他丢给沈姵,今日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不错呀小白,近日来智商有明显的提升,难道是因为时常去皇宫与苏念‘混’在一块儿,也耳濡目染了?”他倒是毫不在意地承认了,真是气得慕白都要七窍生烟了。

一提起苏念,慕白便强自压下恼怒,压低嗓音道:“殿下,她被端王所下的毒,真的只有端王才有解‘药’吗?”

“小白你先前不是总要避着她吗,怎么而今她去了皇宫,眼不见心不烦了,你却反而总爱偷溜到宫里?”姬殊晏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绕了个弯子,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奇怪。

总有种……欠‘抽’又暧昧的气息在里头。

“我、我这不是为殿下你跑‘腿’嘛,怎么,有我这个免费的跑‘腿’工,殿下你还挑三拣四起来了?”其实不要姬殊晏说明,慕白自个儿也觉得自己最近的行为有些奇怪。

这种诡异的做法,好像是自她牺牲自己引开端王府的人开始,他总觉得心里某处,有什么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以至于让他总觉得脚底发痒,一到了夜里便情不自禁地往宫里跑。

虽然很多时候姬殊晏并没有布置下什么任务,虽然很多时候他便只是与她共同坐在圆桌前,虽然很多时候他总是被她的三言两语戏‘弄’地红脸上火,但他却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

与苏念在一块儿,他没有任何的压力,也不用去想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他可以在她的面前大谈阔论,哪怕他说出了在外人眼里极为大逆不道之言,苏念也绝不会表现出惊恐的神态来。

相反,她还能提出自己的观点,而这些观点正与他心中所想的不谋而合,让他产生出一种极为诡异的心心相惜之感。

这种感觉即便是与姬殊晏在一块儿,也是没有的,虽然这种奇怪的感觉发生在两个大男人的身上,但慕白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违和,反而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对了,前几日苏念让我‘交’于你的那封信里头到底写了什么?”自从他将信将于姬殊晏之后,淮府上下就变得神神秘秘的,似乎在鼓‘弄’着些什么东西。

提起此事,饶是姬殊晏的眼底也浮起了几缕不一样的韵味来,“这东西本宫也是第一次听说,等到成功了之后,本宫自然会让你见证一番。”

顿了顿音调,他的目光忽而转到他的左手下,一挑眉间道:“你买了那么多甜食,不怕她一口气全吃了坏肚子?”

姬殊晏一语便道出了他的真实目的,其实他买这般多的糕点,就是为了送去给苏念吃,但又不知她喜欢什么口味,便只能每样都挑些,随她选择。

但就这么被他给一语道破,慕白还是觉得有那么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后脑勺,“每种口味我挑的都‘挺’少的,她应当不会全喜欢。”

眸底泛起了些许揶揄,姬殊晏故作语重心长地说道:“若是沈姵能得你如此相待,她怕是做梦都会笑醒了。”

这话倒是真的,不过也有句话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姬殊晏知晓慕白不喜沈姵,所以也只是口上这般玩笑玩笑,绝不会出手去干涉。

“殿下我还有事,便先走了!”一听姬殊晏这话,他便觉得额角犯疼脚底抹了油,找个借口迅速开溜。

——

皇宫今日有场较为热闹的宴席,只因明日便是大祭祀,大‘摸’是觉着办了那场祭祀,将百名孩童的心头血用来做‘药’引便能彻底治好缠绕他多年的头疾,皇帝今日心情甚佳。

非但不曾砍过一个宫人,反而兴致大起,叫祈高本把后宫的嫔妃都给聚集起来,在畅音阁举行早在宫中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魔术表演。

自苏念被端王姬桦泽作为礼物送进宫来,便只有皇帝一人独享苏念的魔术表演,若不是明日的祭祀,让皇帝心情大为美丽,恐怕后宫中人皆无缘目睹何为魔术。

其实说到底不过就是手快,让别人应接不暇而已,只是这个时代的人都不知晓这‘门’技术,所以才会觉得苏念的魔术简直就是仙家法术,不若然怎么会能在眨眼间便将人给换了。

对此苏念可不会做任何解释,她还指望着凭此手艺活命呢。

不过今日她的心情却很是不好,一副昏昏‘欲’睡,脑袋一磕便要彻底地睡死过去,而她之所以会这般悲催的最大原因,便是昨夜她反反复复地遭人偷袭!

而且对方还抱着灭口的心思,招招毙命,若不是她自穿越以来便养成了浅眠的习惯,昨日定然已经成了刀下之魂了。

放眼皇宫,最想要她命的人,自然便是非太子一党莫属。只因自她来之后,皇帝对端王的宠爱便愈加明显,而且已有超越太子的趋势,太子一党能等到今日动手,她不得不赞叹,他们可真是有耐‘性’。

最为悲催的,便是昨夜慕白走得比较早,而她自被端王下了‘药’之后,虽然有按时服用他送来的解‘药’,而且自己暗地里也在自行配置,但由于误食了太多半成品,身子便大为折损。

功力折损了大半不说,还时常会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以至于昨晚在单独解决那些刺客之际,自己也中了好几刀,悲催的她又不能喊人来救,只能自行包扎,不论怎么想,都觉得倒霉,倒霉透顶了!

如是想着,她的脑袋再次不自觉地往前一磕,赶忙直回来,却由于动作幅度大了些,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得她不由‘呲’了声。

“准备好了吗,陛下与娘娘们可是等着看呢。”在苏念吃痛之际,吴皓走进了后台,一眼瞧见苏念身子歪歪扭扭,一副要倒下去却又不曾倒下的模样,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呵斥道。

狐假虎威。苏念在心中给他定了个词之后,便站起了身子来,将肩上的黑斗篷系好,才摆摆手道:“既然叫魔术,自然得要好生准备一下才可,再者小人也是第一次在那么多大人物面前表演,难免还是会有些许紧张的嘛。”

闻言,吴皓不可置否地看了她一眼,她会紧张?当初头一次来养心殿时,便与祈高本直视,而且还叫祈高本去探探箱子中是否有机关,这般行为举止,可谓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但她做起来却像是行云流水般。

“废话少说,准备好了便赶紧出来,若是惹得陛下不痛快了,仔细掉脑袋。”见识过苏念的伶牙俐齿,吴皓也是聪明地很,懒得与她在口舌上多较真,威胁了句便出去了。

毕竟是在那么多明面上看着十分高贵之人面前表演,而且还得演些皇帝不曾看过的,苏念便将难度系数略微提高了些。

‘花’样百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同时又惊叹神奇,绝大多数妃嫔都看呆了,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看,但这绝大多数人却并不包括皇后纳兰婧。

虽然这表演确实是很新奇,但是其新奇程度还远远比不上她心中的恼怒来得强烈,众人正看在兴头上之际,她忽而向皇帝靠近了几分,柔声道:“陛下,臣妾听闻台上的那魔术师还会大变活人,可是真的?”

“朕亲眼所见,岂会有假。”皇帝自然不知纳兰婧心中想的是什么,见她如此问,便不假思索地回了句。

“陛下看了这么多场的表演,可是觉得有些视觉疲劳了?臣妾忽而想到个游戏,可以徒个新鲜感。”

闻言,皇帝收回停留在台上的目光,转而落在纳兰婧的身上,一挑眉间道:“皇后有何想法尽管说便是,朕自然满足。”说话间,还伸手将她一把给揽进了怀中,粗大的手顺溜地往下挪去。

纳兰婧半拒半迎,柔软的身子躺在皇帝的身上,笑得‘花’枝‘乱’颤,“陛下讨厌了,就会逗臣妾。”

说完,便不着痕迹地自皇帝的身上起来,提高了嗓音打破原本酝酿起的神秘气氛,“且慢。”

台上,苏念拿着块大黑布的动作顿了下,在与纳兰婧带着‘阴’森般寒冷的眸光相撞后,她顿然升起股不详的预感来。

果不其然,便见纳兰婧顶着众人疑‘惑’的目光,字字清晰地说道:“本宫方才听陛下说,你会大变活人?”

苏念心下盘算着她要搞什么鬼,一面已回道:“娘娘可是想要看大变活人?”

“本宫近来总听宫中之人将你的表演传得神乎其神,方才陛下与本宫说想要看些稀奇的变法,本宫觉着,若论稀奇,有一种玩法儿定然很有意思。”

不容苏念反应,纳兰婧已向立于自己旁侧的婢‘女’使了个眼‘色’,那婢‘女’立马便心领神会,快步上了楼台,便听纳兰婧的嗓音再次响起:“你将大变活人的技巧告知与本宫的婢‘女’,由她来代替你的位置。”

此话一出,立即便叫众人傻了眼,皇后这是要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婢‘女’去大变活人,这不是明摆着看不惯台上那个所谓的魔术师吗!

在纳兰婧提出稀奇变法的时候,苏念便已经猜到了,因为在纳兰婧的眼中,她是端王亲自送到宫里来的,自然便是端王的人,所以她想要她死,如此一想透,她便能确定昨晚是何人想要她的命了。

淡定自若地勾了下‘唇’角,苏念往后退了步,让那婢‘女’站在了她的位置之上,“既然是皇后娘娘与陛下想要看,小人自当是竭尽全力做到完美落幕。”

见苏念如此镇定的模样,纳兰婧眼底泛起深深的‘阴’毒,将素手一抬,提声道:“道具本宫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不过,若是你此次表演失败了……”往皇帝那厢侧了个身,“陛下觉着应当如何惩治才好?”

“既是她口上答应,便割了她的舌头吧。”如此地轻描淡写,如此地不经过半分半秒的思考,最是无情帝王一词用在当今皇帝的身上真是形容地淋漓尽致。

对于这个惩治措施,纳兰婧显然是不满意,但毕竟是皇帝开的金口,她也就勉强接受,目光重新落回到苏念的身上,笑了笑,“可是听清了?若是你觉着此事无法完成,倒是可以直接言说,本宫可以考虑考虑减轻惩罚。”

什么叫会减轻惩罚,若是她现下便说不可以,等待她的定然是死无全尸,还真是个‘好轻’的惩罚呀。

一旁的婢‘女’将箱子的‘门’给打了开,对她做了个动作,苏念在进去之前,先往里头看了两眼,她作为个还算是有些本事的魔术师,在表演之前早就已经对自己所用的道具加过工,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变换掉。

所以对于箱子的构造她闭着眼睛也能够无比地清晰,只需看那么一眼,她便能知道,这个箱子里头布满了机关,只要‘门’一关上,等待她的定然是深渊。

不过有一点她倒是能够肯定……

一勾‘唇’角,苏念不再犹豫,提‘腿’便迈了进去,婢‘女’随之就将‘门’给阖了上。

外头的众人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只看着婢‘女’在箱子周围转了一圈,随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门’重新打开。

一片哗然,一干的嫔妃与宫人忍不住擦了又擦眼睛,简直是不敢相信,因为——箱子之中已没有苏念的身影,空‘荡’‘荡’的一片,似乎刚才根本便没有人进去一般!

顶着众人的哗然声,纳兰婧几步便回到了皇帝的身畔,“端王送与陛下的人可真是有本事,便是连臣妾不曾学过戏法的婢‘女’都能耍上几手。”

“比起她的本事,皇后却是更得朕心,前些日子朕少去了未央宫,想来是委屈了皇后了。”由于已经看过大变活人的戏法,皇帝对此已经不怎么觉得稀奇了,反倒是眼前的美人儿更加让他蠢蠢‘欲’动些。

“臣妾无才,跳不了烟美人那般绝代的舞姿,有烟美人陪伴在陛下的身边,让陛下龙心愉悦,臣妾便已是心满意足了。”这话说得,真是要多贤惠有多贤惠,尽显一国之母的风采。

听在皇帝的耳中,就愈加是觉得心软无比,连连生出愧疚之意,“不过是个会扭几下腰的舞‘女’,如何能与朕贤良淑德,美貌与智慧并俱的皇后,不若朕现下便与皇后回宫好生地温存一番?”

对于那个在养心殿中被他以软鞭‘抽’得遍体鳞伤,而后又被苏念大变活人换成了白鸽之后,皇帝便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不曾再召唤过她了。

在皇帝的心中,一个一遇事便会吓得浑身发抖求饶,丝毫不能给他带来刺‘激’之感的‘女’人,在尝过新鲜之后,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了,若不是皇后忽而提起,他都已经将这个人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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