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一起到老地方去耍开心了吗,g?”
“嗯,当然开心。”
“快看《武媚娘传奇》宫廷电视剧,女主人公结婚了。”
“ge,nh家啦?”
“嗯嗯,看里面的新娘子坐上花轿了”
“我也在看,好爽哟!”
“哎,我们今天下午也这么刺激下吗?”
“ge,n真棒,你上午也很刺激啊!”
“只要你喜欢就好。”
“你喝了酒更刺激呢?”
“我又受不了了。”
“那你哼出来呀,我喜欢听。”
“噢噢噢”
“爽极了!”
“s!”
秋莎一看时间是今天下午的,她感觉心脏要从胸口蹦出来了,一种虚空让她觉得自己一脚踏进无底的深渊,一直下坠。
秋莎看不下去了,她举起手机要把手机摔烂,或者把漆澈叫醒,质问他:他和那条蛇在五月一日这一天,究竟干了些什么?!他对得起她秋莎,对得起女儿吗?
秋莎伸手捂住了自己发热的脑袋,转念一想半夜三更的,漆澈也是醉熏熏的,找他说道理,也说不清,上次秋莎理骂他和那条蛇的聊天,他都不承认,可见漆澈是多么的难以应付,主要怪自己没有保留下证据,如果此时不保留他们的聊天对话,等他清醒过来,再来盘问他,他又要赖账。
于是秋莎轻手轻脚地,拿着自己的手机和漆澈的手机,朝楼下女儿的房间走去,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每跳弹一下,心脏就绞痛一次。她按住心脏,叮嘱自己,先照像,哪怕自己像一个贼样,而且还在自己家里第一次做贼。
秋莎一跨进女儿房间,迅速关紧房门,并且反锁了门,她害怕漆澈追下来,万一被他发现了,一旦被他逮住,那她就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秋莎一页页地翻阅着屏幕上的对话,每翻过一页,她就用自己的手机照下来,可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动作笨拙,心情沉重,空气紧张,每个指头都在发抖。
她气愤痛苦恐惧,紧张地喘不过气来。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楼梯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漆澈正往下走来,危险正向秋莎逼来,向她所在的房间走来,因为紧张胆怯还没照下几张,就听见漆澈边走边喊“秋莎,秋莎!”
“你在哪里啊?”
“你看见我的手机了吗?”
秋莎害怕极了,大气都不敢出。
空荡荡的屋子里,漆澈没有听见秋莎的回音,他大步朝女儿的房间走来,扭动门把手,门岿然不动——门被反锁了。漆澈一下就明白秋莎在里面,于是他举起拳头使劲砸着门,“咚咚咚”,“咚咚咚”,愤怒地吼道:“开门!开门!”
房门颤抖着,发出“咚咚咚”的巨响,每一个声响都像砸在秋莎的心肝上。
半夜听来,无比的恐惧和害怕,秋莎害怕地想,当她打开房门的瞬间,可能就是她最惨烈最悲剧的一刻。
秋莎慌乱地不知所措,在这黑暗笼罩的夜半,没有谁会关注夜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即使亲朋好友就住在附近,她也不敢出声,有些悲剧是瞬间发生的。
漆澈见房门紧锁,也敲不开,气得浑身发抖,喘着粗气,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会又反身回来砸房门,像一只发现猎物的老虎气愤地围着她转,虎视眈眈地望着她。
秋莎害怕地缩成一团,像一只面临着一个威猛的小羊羔,躲在屋角,瑟瑟发抖。
不知折腾了多久,秋莎发觉外面的暴风雨渐渐停息下来,她觉得一种来自雪山的寒冷穿过她身着的轻薄丝绸睡衣,直抵她的心窝,她僵硬地躺在女儿的床上,彻底凉了,掉入了无边的虚空。
那个叫蛇儿的女人究竟是谁呢?她一夜无眠。
秋莎想,那条蛇有这么大的魅力,让漆澈背叛爱情背叛家庭背叛婚姻,而且让他死心塌地地替他们保守秘密,缔结为攻守同盟的成员。秋莎就越痛苦就越想弄明白她是谁?她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