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总。”见孟沛远只看着她不行动,女孩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主动拱起脊背准备献上香吻,熟料他眉心凹陷,一把将她推开。
女孩愣住,周易北愣住,孟沛远自己也愣住了……
怎么回事?不管是妖艳型的还是清纯型的,他通通没兴趣?
仿佛被雷劈中般,孟沛远一动不动的沉思着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新来的女孩索吻不成反被推开,眨着一双大眼露怯的看着孟沛远,大气都不敢出。
“孟沛远,你、你不会真的……”周易北吞了口唾沫,视线跟扫描仪似的在孟沛远下半身扫来荡去,意思不言而喻。
被怀疑男性功能,孟沛远心中烦闷更甚:“我一点问题都没有,跟白童惜zuo爱的时候精力旺盛得不行!”
“白童惜是哪位?”
“就是我那个新婚妻子!”
“哦哦,原来是她。”周易北了然的一拍脑门,啧啧称奇:“孟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放屁!”孟沛远气得险些把桌上的酒杯扫到地上。
周易北揉揉鼻子:“那我换一种说法,你是不是对她的身体情有独钟?”
这理由听着比前面那个靠谱多了,孟沛远双臂撑在沙发背上,眼中的阴郁消散了些:“可能吧。”
周易北快准狠的给出建议:“不爱她,却爱她的身体?这好办,你多跟她上几次床,她对你的影响力和新鲜度减弱以后,你自然对她索然无味。”
孟沛远一听心情豁然开朗,抬手和周易北碰了下杯,五十度的烈酒灌入喉中,烫的他全身都燥得慌,巴不得现在就回去把白童惜睡个一百遍!
新来的女孩倒也不笨,懂得主动给两位老板添酒,周易北得了空,跟孟沛远聊起了高中的往事,两人当时一个年级一个班,上课、下课基本都在一起,可聊的话题确实非常多。
“对了,你还记得咱们陆老师吗?”
孟沛远指尖一紧,有些醉朦朦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阴恻恻的喊出一个人名:“陆思璇!”
周易北明显喝多了,话竟说的有些不管不顾:“对对,就是她,陆老师当年可是大美人一个呢,是多少男生私底下性幻想的对象,包括……包括你!哈哈哈!”
“砰”的一声,精致的酒杯碎在了孟沛远掌心中,陪酒的女孩惊呼:“老板,您的手!”
孟沛远却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般,扎人的眼神直直刺进周易北瞳底,吓得周易北一个机灵,酒醒了大半。
察觉到自己一时失言,周易北解释:“沛远,我知道,陆老师在你心中是女神一样的存在,我不该用凡夫俗子的眼光去玩笑你们的爱情,只是我没想到,到了现在,你对她,还是放不下……”
“放不下她?呵……”孟沛远盯着手心处的划伤,慢慢的收紧,任由那份痛楚加剧:“我只是恨她愚弄了我!”
周易北瞥了眼早已惊呆的女孩,女孩回神,颤着声应:“老板,我去拿药箱。”
孟沛远从纸盒中抽了两张面巾纸压住伤口,起身:“易北,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周易北咂咂嘴,早知道他就不提陆思璇了:“别,你不胜酒力,手还伤了,我可不能让你这么回去,还是我送你吧。”
孟家。
白童惜正裹着毯子躺在沙发上,因为换了新环境再加上担心孟沛远会不会突然回家,她睡得不太安稳。
几乎是手机铃声刚响,她立刻就醒了,拿到手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来电显示,结果发现竟是孟沛远。
“孟先生?”
“喂,弟媳是吗?你老公喝醉了,你能来门口把他接回去吗?”
“……哦,好的。”她扒了扒头发,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夜凉,白童惜在睡裙外披了件薄外套,凭着记忆绕出外院,在路灯下看清了来人。
“弟媳?”周易北亲热的问。
不知为何,“弟媳”两个字落入白童惜耳内,有种说不出的讽刺。
她拢了拢颊边的青丝,不冷不热的说:“叫我白童惜吧,你是他的朋友?”
“对,敝姓周,周易北。”自我介绍完毕,周易北把孟沛远的胳膊架到白童惜身侧:“他就交给你了。”
白童惜抬手扶住醉到睁不开眼的孟沛远,对周易北说:“谢谢你送他回来,开车小心。”
周易北挥挥手,坐进悍马的驾驶位,驱车离开。
一沾上白童惜那具柔美的身子,孟沛远便把全身的重量都交托给她,她的肩膀沉得厉害,喊他的名字却不见一丁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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