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房内,一阵尴尬的沉默,孙鸿飞及几个亲信憋笑不已。
“笑什么,没什么事儿都出去。”孙红绡冷冷地斜了一眼过来,明显是赶人的意思。
孙鸿飞几人强忍住笑意,提醒道,“大姐,现在才下午,你们洞房是不是……早了点儿?”
通常情况下,新郎倌要出去答谢宾客,直到天黑了才回来洞房。
而且,这急着洞房的也一向是新郎倌吧,大姐你猴急什么?
“要你管?”孙红绡瞪了一眼找事儿的人。
孙鸿飞缩了缩脖子,道,“行,你那祝大姐,姐夫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话刚说完,孙红绡已经操起桌上的瓜果砸了过来。
孙鸿飞灵敏地躲过,赶紧窜出了新房。
“祝大小姐,新姑爷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几名亲信齐齐恭贺了一声,不等孙红绡动手,赶紧一溜烟跑了。
孙夫人看了看孙红绡,又看了看封流,看他确实没有想出去答谢宾客的意思,索性也就不劝了。
“你们早些休息,解药明后天自会给你们。”
“辛苦岳母大人了。”封流很客气地送了人出门,看到人一走了,砰地一声关上了新房的门。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孙红绡在那里削果子吃,自己也几个时辰没吃东西,于是顺手拿起桌上果盘里的果子就吃。
正准备一口咬下去的时候,孙红绡却道,“你不怕被下了东西你就吃。”
她说着,自己却咔嗞咬了一口手里的果子。
“被下东西,你还吃?”封流哼道。
“我自己带过来的。”孙红绡说着,脱了繁重的吉服外袍,把藏在衣袍里的吃的全拿了出来。
封流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又看了看她那里的,于是扔掉了手里的,伸手就去拿她的。
哪知,手还没碰到,孙红绡手里的短刀就搁到他手背上了。
“是不是想我废了你的爪子?”
封流瞥了一眼寒光冽冽的短刀,缩回手重新拿了桌上的吃的说道,“下要就下要吧,真中招了我就把你睡了呗?”
孙红绡手里的短刀重重地刺在桌面,冷冷勾唇,“那你看看,是你先把我睡了,还是我先把你阉了?”
封流扔掉手里的果子,哼道,“好,算你狠,姓孙的。”
“过奖过奖。”孙红绡说着,又啃了一口果子,那声音听着着实诱惑人的食欲。
封流受不了地起身倒在了喜床上,闷头睡大觉去,睡着了了,也许就不会这么饿了。
……
新房不远处的转角,孙红绡的一帮子亲信探头探脑地盯着新房,“将军是真要跟那封副城主洞房吗?”
刚才在喜堂,两个人明明还差点打起来,这刚回了新房就闹着要洞房了?
“什么封副城主,以后要叫姑爷。”孙鸿飞强调道。
虽然这婚事大姐和封流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现在婚事已经办过了,封流也注定是孙家的女婿了。
除非,哪天爷爷他们能同意大姐休了他,否则他到死都是孙家的女婿。
“那姑爷和将军两……”几个亲信伸着脖子瞅着新房那边,好奇地要疯了。
“行了,你们是太闲了吗?”孙鸿飞侧头扫了一眼,板着脸道,“该干嘛干嘛去,听大姐的墙脚,皮痒了?”
不过,那新房里两人洞房也不大可能,大姐只是怕封流出去喝酒,被人在酒里洞了手脚,回去真要跟她洞房,那才麻烦大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