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合计,老太监就伙同一个手下,趁夜间没人注意的时候,捆了白柔玉的手脚,寻了块抹布堵住她的嘴,十分麻利的把她装进麻袋中,以十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醉芳院的老鸨。
当白柔玉清醒过后,才得知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起初的几天里她近乎是在无尽的央求与哭诉中度过的,即便是降身为奴了,白柔玉也知晓着一个奴籍女子和妓女间的区别,她不能也不可以再堕落至此,成为一个认人玩乐的卖笑女。
一番思量之下,白柔玉终是鼓足勇气,借着看守她的小丫鬟上茅房之际,偷偷从房间的的窗户上跳窗逃走。
不过天不遂人愿,白柔玉前脚刚踏出内院院门,就又让醉芳院的护院逮了个正着。
醉芳院的老鸨本来看着白柔玉的容貌属于上乘,还想好好调教她一番,故此在对待白柔玉的态度上,倒也是没有太过苛刻。
可白柔玉这逃跑的行为,却是实打实的惹怒了老鸨,得了一顿棒棍教训后,白柔玉被拖进了一间布满肮脏灰尘柴房。
白柔玉被打的意识恍惚的,躺在阴暗的角落中,整个人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绝望迷茫。
“楚琉光!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落得这等下场!我恨你,我恨你!”白柔玉一边在嘴上怨骂着楚琉光,同时又在心底期盼着楚琉光能够回心转意的前来救她,这种扭曲的心理估计只有白柔玉这种目无他人,自私贪婪的人才会有吧。
随着“吱吖”的一声声响,紧锁着的柴房大门被人由外推开,一个身着艳红色华服,面部匀着厚重脂粉的中年女子,趾高气昂的的跨门而入,在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护院打扮的壮年男子。
“怎么不跑了啊?你倒是接着跑啊!”来人正醉芳院的老鸨花娘。
花娘嫌恶的剜了眼地上的白柔玉,张嘴骂道:“呸,真是个给脸不要的贱人!若不是念在你这张脸蛋还不错的情面上,老娘才不会对你客气!既然你这不识抬举,那就别怪花娘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花娘朝着身后的几个护院打了个眼色,几人便纷纷向白柔玉靠近。
“好好让这位姑娘知道知道,什么才是我醉芳院的姑娘该懂的规矩!”撂下这句话后,花娘头也不回的抬步走了出去。
直到房门再次紧闭,白柔玉方明白了花娘话里的含义,她惧怕的往后挪着身子,想要远离那几个不断逼近的护院。
“不你们你们不要过来,我可是白家的大小姐,我是太子的女人!你们不能伤害我!你们想要什么金银珠宝我都给你们,我求求你们别过来!”
慌乱中白柔玉胡乱的说了一通,也顾不得什么是真是假,如今的她只想保住自己的贞洁,她已经失去了一切骄傲的光环,贯不可再失去这清白之身。
不过白柔玉的话却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倒是让几个对她美色垂涎欲滴的护院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哥几个听见没?这小娘们说她是太子的女人,还真是够异想天开的,哈哈哈”
“小娘们,你别怕啊,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保证一会让你舒服的要死。”
“就是啊,你就乖乖的从了我们几个,大家都能得个舒爽”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扑向白柔玉所在的位置,粗糙无比的大手皆是朝她身上袭去。
晨曦时分,室外的骄阳透过泛黄残破的窗纸射入柴房内,角落之中一个发丝散乱,衣不遮体的女子蜷缩在那里。
女子裸露在外的身体上满是青紫的瘀痕,面颊和和嘴角边更是不难看出遭人掌掴后,所留下的指痕与血迹。
在这掺杂着无尽痛苦与不堪折辱的几个时辰里,白柔玉也由原本的奋力反抗,逐渐放弃了肢体上的挣扎,她双眼空洞的望着房梁上的梁柱,任由那些下贱粗鲁的护院,肆意玷污着自己的清白之躯。
白柔玉的容貌身段本就是柔美动人的,况且她又是正值妙龄的处子之身,花娘把这么个调教美人的差事,交给了平日里看家护院的武夫,他们自然是乐意至极。
享受完白柔玉的滋味后,几个野蛮魁梧的护院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套上衣服纷纷退出了柴房。
待确定那些人全都离开了,白柔玉这才抬起了一张惨白狼狈的脸,她还来不急绝望,便被那忽然打开的门吓得团在角落最近拍卖会瑟瑟发抖。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以为又是那些人,白柔玉下意识的惊慌道。
“哟这身子都破了,还拿着那股子贞洁烈女的劲做什么?我花娘混迹风月多年,什么样的刚烈性子是我没见过的?别说你一个打奴役司出来的女奴,就是那官宦之家的小姐,到了我醉芳院里也得乖乖顺从。我劝你最好把那些歪心思收起来,若是再惹恼了我,你的下场可就不单是像方才那样了。”
花娘的手段白柔玉算是见识过了,她当然不敢在冒然行动,只得先低头顺从,以免再开罪了老鸨,又沦落至受人侮辱的境况。
见白柔玉识趣,花娘也就命人将她送去了院子中的后院,单僻出一间厢房,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白柔玉,好让她早日养好身子。
一眨眼的功夫,个把月的时间过去了,白柔玉的伤势已是调养的差不多了,身边有又着专门伺候起居的小丫鬟在,可以说这日子过的比她在楚府的时候都自在舒服。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正是京中风月场所最热闹的时段,其中就以装潢奢华,燕瘦环肥,美人群绕的醉芳院首当其冲。
“哎哟朱员外,您怎么才来呀,奴家都有好一阵子没见您了呢”
“徐公子快来嘛,奴家伺候您你喝一杯”
“哟,这位爷看着面生啊,头一次来咱们醉芳院吧,咱们这的姑娘可都是百里挑一的绝色”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