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主尽欢的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都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等着看一出好戏呢。
青龙堂的堂主随意的摆摆手,身边叉腰站着的一个人便跑了出去,不多时,就和另外一个同样穿着白裤黑褂的人一起将五花大绑的阴泽泻带了上来。
二姨太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当即便扑了过去,哭着道:“我可怜的孩子啊,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了,快让我看看。”
“我要见我儿子,你们凭什么拦着!”
“老爷,泽泻虽有错可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一定要救救他呀!”二姨太被青龙堂的手下挡着不能上前,也只自己力量薄弱不能抗衡,只能回到阴老爷的身边,跪在地上流着眼泪哀求:“老爷,你可一定要救他呀,泽泻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能活了。”
别人都说到底是正房大太太,在这个时候也能沉住气,还时刻记挂着阴家的颜面。不过当事人却清楚她是为什么,出事的若换做泽漆或者泽兰中的任何一个,只怕她现在也早忘记了什么是颜面。
“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装好人,你们大房的人不是一直都在盼着这一天吗?现在好了,泽泻被打的半死不活,你们高兴了、得意了!”
二姨太担心泽泻,分不清事情的严重性,只一味的哭哭啼啼不听劝告,当真是随了那些等着看笑话之人的心。最后还是在阴老爷的厉声呵斥下,才勉强随着泽兰从地上起来站到一边去。
这堂主到也萌生了些敬佩,回答道:“若是按照我们的规矩,那自然是一命换一命了。”
“阴老爷何必着急呢,且听我把话说完在做定夺也不迟。”
“话是没错,你儿子昨天晚上带人来一枪就打死了我那个分堂主,不过他带的人里也死了一个,我就吃亏点也给阴老爷一个面子,这人命债就勉强算是抵了。不过你也知道,我这青龙堂也不是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我这做大哥的也总要给手下的几百号弟兄们一个说法。人命可以抵,但这带头在我青龙堂闹事的责任却不可以不但,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威胁不到阴少爷的性命,阴老爷觉得我这个做法还合适吧?”
泽兰以为父亲一定不会同意的,不想父亲开口说的确是:“堂主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的薄面上肯放过这个孽障,我这个做父亲的却不能容忍他这么错下去。”
“我想要和这个逆子说几句话,不知堂主可否行个方便?”
刚才离的远,看的不是很真切,只觉得泽泻伤的不轻。现在跟着父亲走进了些,泽兰方才彻底看清,何止是鼻青脸肿,泽泻的门牙都被打掉了,样子实在有些让人担忧。本想走上前去,结果被父亲拦了下来。
泽兰正不知父亲这话是和用意,但见父亲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来,顶在泽泻的太阳穴上:“养不教父之过,与其留着你继续给我闯祸,倒不如我今天就亲手结束了你的性命,既可以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也可以给活着的人一个说法。”
阴老爷说完,手指果然按在扳机上,随时都准备按下去。只要一下,阴泽泻的脑袋就会当场开花的。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一起为了上来,佟氏担心泽兰,二姨太记挂泽泻,两个太太一人抱住阴老爷的一条腿哭个不停。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总不能让那些来贺寿的等着看热闹的宾客们继续看下去,作为主人的陆老爷等到了这个时候才终于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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