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轻并未有直接解释,而是让于得水先带他们去赌坊。
京都最为西魏最为鼎盛繁华的地方,娱乐场所自是不少,而且这些场所绝大多数背后都有高官,甚至是皇亲贵胄撑腰。
一如上次万花楼案,即便顾月轻他们破了s杀人案,但由于万花楼的水太深,背后还有像夏则旭那般身份尊贵的皇子插足。
倘若没有十足十的把握,是绝对无法将万花楼给连根拔起的。
不过顾月轻有种强烈的预感,沈薇一案,怕是与之前的s杀人案有脱不了的干系。
之前的s杀人案,只是被她误撞上的,但这次,对方是直接冲着她而来!
于得水带着他们先去了京都最大的一间赌坊,长乐坊。
顾月轻是第一次来到赌坊,看着进进出出的赌徒,有欢天喜地者,也有愁容满面者,热闹非凡。
悄悄地抓住连决的衣角,轻轻地拉了下,“钱带够了吗?”
“怎么,轻轻也想过一把手瘾?”
顾月轻笑得眉眼弯弯,“偶尔放松一下,不行吗?”
连决抬手,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尖,“之前还嫌弃我败家,难道轻轻不曾听过,十赌九输?”
顾月轻一挑眉,故意恶狠狠地道:“我就要败家,你心疼钱了?”
“心疼。”
男人毫不犹豫地应下,却也在同时,微一倾身,薄唇停在她的耳畔,凉气如珠:“若是一直输,让轻轻你心情不悦,我会很心疼,保不准,一时控制不住,将这长乐坊给抄了。”
这个男人,情话连连,也不知害臊!
顾月轻以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但耳垂却是不听话地微微发烫起来,出卖了她此刻的心境。
他们俩说的是悄悄话,一旁的于得水虽然听不大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却能一清二楚地看到他们之间,亲昵无比的举动。
虽然顾月轻在平日里亦是笑意有加,但那种笑容,与如今的笑意,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此时此刻,她的眸子里,似乎只有连决一个人,这是……发自于内心的笑。
这一刻,于得水说觉得这样的画面让他的心揪紧,疼得无法呼吸!
长乐坊内人声鼎沸,哀嚎惊喜的声音不绝于耳。
连决带着顾月轻直接去了一张正处于紧张的下注气氛的赌桌。
但他却并未急着下注,而是站在一旁看,看那些赌徒们如何下注,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顾月轻对于赌局是一窍不通,她拉了拉连决的衣袖,低声道:“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嗯,看出了发财之道。”
顾月轻白了他一眼,这个睁眼说瞎话的男人!
不等顾月轻说话,又一轮开始了,这次连决不再旁观,而是直接下注。
并且,一出手,就是一锭黄金!
虽然顾月轻知晓作为一品亲王,他相当有钱,但这钱也不是拿来这般烧的吧?
果不其然,连决这一锭黄金压了出来,吸引了在座的所有人的视线。
尤其是负责摇色子,面带刀疤的男子,看向连决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一棵摇钱树!
来这长乐坊的赌徒,刀疤男看一眼就知晓那些人有几斤几两。
如今一瞧连决与顾月轻,便知这俩人是个完完全全的新手。
单看他们的衣着装扮,定然是非富即贵,今日,可是能大宰一顿,捞一大笔油水了!
如此想着,刀疤男摇色子的动作便越发激动。
桌边,是赌徒们炽热的目光。
“大大大!”
“小小,开小!”
“……”
就在刀疤男停手的那一瞬间,连决的大手一翻,一道无形之力,冲过桌底,悄然无声地震动了色子。
在打开的同时,无数颗脑袋凑了过去。
是小,竟然是小!
刀疤男的目光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但毕竟是赌场老手,这目光不过是一闪而过,随即他迅速看向对面的人。
这一局,压小的人寥寥无几,而连决恰恰就是那寥寥无几中的一个,并且,他压的还是一锭黄金。
自然,这收益是成倍地往上翻!
顾月轻乐呵呵地便将一堆的银子挪到了自己的跟前,末了不忘补充一句:“果然是发财之道呀!”
刀疤男似是不信这个邪,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失误。
结果在接下来的五局之内,不论连决压大还是压小,他都无一错手。
半个时辰都没到的功夫,顾月轻的跟前便堆了一叠以银子堆成的小山。
“看来,今晚我有口福了。”
这么多银子,顾月轻觉得都能买下一座别苑了。
她想,若是日后缺钱了,就将连决拉过来赌一把,捞点儿油水,也是不错。
“这位公子今日,可真是财神爷眷顾,运气好到不行呀!”
刀疤男怎么说也是在赌坊混了多年的人,他在色子上动了手脚,只要他想要大,便定然能摇大,至今都未失手过。
但今日,他却接连失手,这色子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诡异得不行!
刀疤男坚信,绝对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搞了什么鬼,可他站在对面,连色子都碰不到,旁人自然是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出老千。<igsrc=&039;/iage/7863/3400619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