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轻说的这个人,自然便是仲篱。
连决眸底微敛,周身的气场也冷了几分。
“他认识我,还认识你,还说什么要来拿回属于他的东西,那东西就藏在我的身体里,连决,我的身体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东西?”
顾月轻觉得自己最大的秘密,就是她并非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她是穿越过来的。
而且是属于魂穿的那种,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去了哪里,她不知晓。
却不想,就在今日,那个男人不但认识她,而且还想从她的身上拿什么属于他的东西。
连决只是握住她的手,与她直视着,“轻轻,你信我吗?”
她自然信,若是不信,她便不会嫁给他了。
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超过她所能想象的范围之内了。
而且她觉得,对于这件事,连决也是知晓的。
“轻轻,无论那个男人说了什么,你都不要信,我与他,的确是相识,他是我的宿敌,我们之间,只有谁生谁死,再无其他的干系。”
连决在提及这个人的时候,眸底的冷意都重了好几分。
顾月轻知晓,连决的身上,有着许多秘密,只是这些秘密,她从未主动开口问过。
况且她也有深藏的秘密,也并未告诉连决。
她只要确定,连决是真心待她的便好,夫妻之间有一两个秘密,都是很正常的。
而且她相信,连决不告诉她这些,也为了她好。
这是她对于他,最基本的信任。
他不说,她就永远也不会问。
“我不想知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也不想知晓他到底要从我的身上拿什么东西,只要你和浔儿能好好地,这些秘密,我都可以不问。”
连决心中一动,抬手便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倾身上去的同时,再次吻住了她的樱唇。
不过这次,并非是浅尝则之,而是……一路深入,再深入。
——
朝歌从来都不知晓,原来受伤是这么一件享福的事儿。
她在小树林受的伤其实并不算太重,再者她本身是魅,有自动治愈的功能,这伤自然是好得更快。
但连璟浔在知晓她受伤之后,可是关心地不得了。
一会儿给她削苹果,一会儿又端了点心过来,一会儿又问她伤口还疼不疼啊之类的话。
嘘寒问暖一个不落下,可谓是尽心尽责,简直便是贴心的小棉袄。
朝歌越发觉得这个小娃娃委实是懂事可爱,她都忍不住想要收他做徒弟了。
躺在虎皮椅上,朝歌翘着二郎腿,只那么一张嘴,连璟浔立马便将才剥好的葡萄塞到了她的嘴中。
“酸不酸啊?”
朝歌享受地都眯起了眸子,摆摆手道:“不酸不酸,小浔儿剥的葡萄,甜得不行呢。”
闻言,连璟浔才算是放心地笑了。
而在一旁的麻球有些看不下去了,看自家主子这一副享受地要飘上天的模样。
不由又想起,在遇到连璟浔之前,他们苦逼的生活,甚至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吃个东西,都还需要它这只小小的仓鼠精去偷。
谁让它有一个贪吃误事儿的主子呢?
可眼下,来了个将它家主子宠上天的连璟浔,麻球觉得,一定是它家主人给连璟浔下**药了。
不然这厮怎么总围着她家主人转,作为堂堂武陵王世子,还亲自来伺候她。
而且还伺候地无微不至,就差没滚到床上,给朝歌暖床了。
“老大,其实主人的伤没有那么……”
麻球本是想凭良心说话,毕竟看连璟浔这么忙前忙后的也很是辛苦。
谁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朝歌将腿往下那么一按。
坐在另一端的麻球顿时屁股下就像是安了火箭一般,‘嗖’地一下,便窜到天上去了!
连璟浔仰首看了眼飞到天上去的麻球,有些困惑:“朝歌,方才麻球说什么呢?”
“哦,它就是觉得坐在这儿太无聊了,想让我送它去天上溜达一圈,所以我就成全了它。”
同时,飞在天上的麻球在心中怒吼:没良心的臭主人,坏主人,画个圈圈诅咒你一辈子没男人要!
说话间,朝歌便调整了下位置,换了个舒服的侧躺方式,“小浔儿啊,我觉得你很有潜质。”
“什么潜质?”
朝歌一下坐了起来,捧住连璟浔的小脸,霍然凑近了几分。
连璟浔的小脸蛋,倏然便红地发烫起来。
这这这……这太近了,他的心跳都快跳出来了!
“学法术的潜质啊,小浔儿,有没有兴趣,拜我为师?我会的法术可多了,保准比你那个不靠谱的糟老头师父要强许多,而且我还不收学费呢,你就给我口饭吃便成,是不是很划算啊?”
其实朝歌心里的小九九打的可是很好。
连璟浔是谁?连家的小公子,武陵王府的小世子,这么牛叉叉的身份摆在那儿。
勾搭上了他,那她日后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再也不会有人敢嫌弃她的胃口大了!
连璟浔不由蹙了眉,一本正经地道:“可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若是他拜朝歌为师,他自然便能名正言顺地跟在她的身边。<igsrc=&039;/iage/7863/3401019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