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我今天有点兴奋的睡不着、”
“那就去软塌。”
“才不去。”
好不容易真的软玉温香在怀了,怎么可能愿意孤独寂寞冷?
“不想去就给我好好睡觉。”
“遵命,我的女皇陛下。”
凤小沅:委屈???
与此同时,晋安国也收到了凤栖女帝的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消息。
九皇子府。
曾经的谢容许,现在的九皇子花景。
将这一封信纸捏的皱巴巴的。
信上说。
女帝凤栖喜获一女,名为凤沅,女帝大赦天下。
而凤沅一名,为侍君谢清邀所取。
这份偏宠,是上凰多少男子想要得到的。
“凤栖呀凤栖,你说你无情,却偏偏给了谢清邀这么多的偏爱。”
回到晋安,花景本以为,能够很快的掌权,却是一堆麻烦的事情等着他。
忙碌之至,一直有予白的消息传回来。
谢清邀,可真是好命啊。
她的孩子,一定很好看吧。
一个月后,在凤沅小公主的满月那日。
晋安忽然攻打上凰,晋安皇本以为手中有上凰的机密,这次攻打上凰一定会很顺利。
不料,完全和手中获得的上凰机密完全不同。
双方激战一日,上凰军队完胜,晋安大败。
上凰拔了几坐晋安的城池,晋安求饶。
晋安皇把九皇子花景送到上凰作质子。
予白收到这消息的时候嗤笑了一声,大臣们不晓得这位女皇在想什么。
谢清邀确实拿起了上面的画像。
这画像是晋安送来的关于九皇子花景的画像。
画像上的人身姿欣长,戴着银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
看见这副画,谢清邀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名——谢容许。
前凤君,谢容许。
“阿白,晋安没安好心。”
谢清邀就觉得这九皇子花景就是谢容许,他没死,他是敌国的人。
“原本是想打算送给我,作侍君。”
“然后呢?”
“然后,现在是质子。”
“就该这样,他晋安一个战败国还好意思这样做,把他们的皇子送过来作侍君?顺带作奸细,打探情报,给上凰一击吗?”
“谢清邀,花景是谢容许,我早知道,他还会想办法回来。”
谢清邀有点意外,予白居然就这样轻易的和他说了。
“当初,阿白是故意放他走的了?”
谢清邀有点吃味。
“一股……酸味。”
予白的细腰被他紧紧圈住。
“我就是醋了,他当初做的不只通敌叛国吧?还做了什么?是不是伤了你。老子宰了他!”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谢清邀就有些怒不可遏。
“让他活着,活着是比死最痛苦的惩罚。”
予白扯扯唇,闭上眼睛,往谢清邀的身上靠了靠。
谢清邀神经有一瞬间断条,嘴咧了咧。
“他还做了什么?”
“没意思,不提了。”
予白不太想提这件事情。
谢清邀忽然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阿白,不提这个,我们提另外一个。”
“什么?”
予白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生了沅沅有一个月了。”
“嗯,月子坐的差不多了。”
“太医说,我可以洗澡了,我今天洗澡的时候,看见了右手臂上,鲜红的一点。”
“什么?”
“守宫砂啊,之前一直没注意到,我这守宫砂还在,现在,孩子都生了,它还在,不应该了吧。”
谢清邀明晃晃的欲念,想着,再强势一点,真正吃到肉才行。
总不能孩子都生了,他还是个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