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白:“……”
不是很想面对这个问题。
虽然也没什么。
见予白的目光看向别处,谢清邀眼神暗了暗,不忍了。
她若是不反抗,就继续做下去。
于是,谢清邀度过了不再是模模糊糊的一晚。
这天晚上,很香艳。
他记得很清楚。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声轻喘。
都记得很清楚。
予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混乱。
原本的打算全部乱了。
搞不清楚,昨天晚上,怎么就顺着谢清邀,让他做下去了。
脑子就一个想法,她来帮自己小徒儿,把自己坑进去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没法善了了。
谢清邀醒来的很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不枉他一开始就愿意守着一副空壳。
这样的生活才叫是生活。
看予白醒了,谢清邀献宝一样的把手臂给她看。
“阿白,你看,守宫砂没了。”
予白:“……”
她不想和这厮说话,怎么没的,他心里没点数?!
一开始,她就不该心软,顺了他。
不心软,谢清邀就不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阿白,再过一会儿,该上早朝了,我来给你更衣。”
谢清邀摸摸鼻子。
搞清楚了,有所依仗,才可以这么做。
再说了,这做事,得有始有终,衣服谁脱的,就该谁给她穿上。
“楼兰。”
予白一巴掌拍掉他的手。
楼兰在外面问道:“陛下,有什么吩咐吗?”
“朕今日身体不适,早朝取消,有事上奏折。”
予白是不打算去上这早朝了。
她需要静一静。
“是。”
楼兰红着脸道。
她在外面守了一夜,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陛下和谢侍君第一次闹这么大的动静。
俗话说,孕妇过后猛如虎,这谢侍君生了孩子之后果然很猛。
陛下第一次不早朝了。
“不去早朝了啊……”谢清邀摸摸下巴,想了些别的。
予白并不想和谢清邀继续在床上厮混。
见予白要下床,谢清邀眼疾手快的扣住予白的腰。
“我的女皇陛下,我们在睡一会儿。”
“谢清邀,起来。沅沅。”
“沅沅那丫头虽然才一个月大,但鬼灵精的很,在你面前十分乖巧,其它人面前霸道爱折腾。不用去管他。”
“'谢清邀!”
予白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好吧,起来。”
谢清邀不情不愿的松开手。
他记得,今天晚上,晋安国的九皇子谢容许该到了。
“殿下,今天晚上就到了上凰皇宫了。”
软轿里,侍从一脸沉重道。
“要到了啊……”
“殿下,此来上凰,不知何时才能回晋安。”
晋安的男子最讨厌的就是上凰。
晋安的男子最看不起上凰的男子。
“或许吧……”
花景眼神意味不明。
兜兜转转大半年,他还是回了这上凰。
那个人,也有大半年未见了。
晋安是战败国,这一次战争,晋安受了不小的创伤。
花景作为战败国送来的质子,地位低下。
予白是不可能搞个什么宴会表示什么的。
“殿下,听说,上凰的女子个个粗鲁,比不得我们晋安的女子温柔小意。若是……”
侍卫没有再说下去了。
作为质子被送到敌国来,敌国会让他好好活着,却不会给他尊严。
更何况,上凰这种女尊的国家本就不该存在,所谓的神果,神果树都不该存在。
“你认为,女子温柔小意便是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