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学的会,先和师傅......
这句话秦淮茹当然听说过。
在轧钢厂,工人们插科打诨的时候,总会说出这句话。
想要表达的意思,更是简单直接明了。
除非是个傻子,不然,没有人不明白。
易中海说出这句话,想要表达的意思,秦淮茹心里也很清楚。
但是,她却不想这样做。
易中海虽然是个八级钳工,在轧钢厂也是资历最老的骨干,受到厂领导的重视。
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和年轻小伙子根本没法比。
如果秦淮茹跟了他,除了受罪,根本得不到幸福。
再者,易中海那么大年纪,搞不好哪天两腿一蹬,直接翘辫子了,怎么办?
所以,秦淮茹是万万不能答应他的。
秦淮茹故意转移话题,“一大爷,自打刚才我一进门,就发觉您说话特别有意思。既幽默又风趣,一大妈跟您生活在一起,肯定特别欢乐。”
易中海见秦淮茹不接他的茬,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不过,当他看到秦淮茹那丰腴的体态时,阴霾又瞬间化成了欣喜。
“你说的很对,你一大妈跟着我确实挺欢乐的。
我是咱们厂的八级钳工,每个月工资那么老些,家里又没有多少人口。
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你说她能不欢乐么?”
易中海说到这里,深深地看了秦淮茹一眼,“淮茹啊,你家里那么多张嘴,全靠你一个人的工资养活着,你过的真是苦啊!
其实,人生也就短短几年,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你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
如果你也想过的像你一大妈那样欢乐,我倒可以帮你的忙。”
易中海再次提出了在一起的想法。
不过,秦淮茹还是拒绝了。
她说,“一大爷,我虽然死了男人,沦为了寡妇,但是,我也有自己做人的准则。
如果说您现在单身,您想和我在一起,让我给您养老,那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可关键是,您现在不是单身呐,一大妈可还在呢!我要是现在就答应你,那我成什么了?
插足别人婚姻,干涉别人感情的事情,我秦淮茹可做不出来。”
闻言,易中海心中一喜,听秦淮茹这意思,他们俩有戏!
易中海说,“淮茹,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你一大妈搞定的。
等我恢复单身了,咱们再议!”
秦淮茹长出一口气,幸亏她找了那么一个借口,不然,易中海肯定会一直缠着她。
他倒不担心易中海会和一大妈离婚。
他们俩都那么大年纪了,老夫老妻的,肯定不会离婚。
再说,易中海身为大院的一大爷,一定会注意自身的影响,不让别人戳他的脊梁骨。
秦淮茹说,“一大爷,今晚就先这样吧,我得赶紧回去了,我婆婆还在家门口等着呢!”
“好,我去给你取药。”
易中海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陶瓷坛子。
“你一大妈的药,全在这里面放着呢。”
说着,易中海将坛子翻转过来,全部倒在了床上。
顿时,床上铺了厚厚的一堆,全是五颜六色的药。
秦淮茹吃了一惊,乖乖,怎么这么多药?
一大妈是个药坛子嘛?
其中大多数药品,都是很普通的药,秦淮茹都认识。
可是,有一种药她却从来都没有见过。
那是一种忧郁色的小药丸,样子看起来普普通通,可不知为什么,秦淮茹总觉得它不简单。
秦淮茹好奇地指着那些药丸,问道,“一大爷,这些是什么药,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易中海笑着说,“这可是好药啊,吃了能够强身健体,同时,还能增强精神力,让人精神饱满。”
秦淮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一大爷,您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这药真能有这么神?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易中海笑着说,“淮茹啊,我对你一片真心,又怎么会骗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下次你一大妈回来了,我吃了让你看一看,这药效果到底怎么样。”
“下次是什么时候啊,就现在,现在就吃!”
易中海一脸为难地说,“现在可不行,现在你一大妈没在家,我可不敢吃。”
秦淮茹撅着嘴,佯装生气道,“你不吃,就证明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都是故意骗我的。”
“我没有骗你啊!”
易中海很为难,这药是真的不能吃啊!吃了是要惹大麻烦的啊!
“你要是没有骗我,那就把这药给吃了。”
秦淮茹见易中海犹豫,便说,“你就放心大胆地吃,一大妈不在,不是还有我呢嘛。万一你吃出了什么意外,我会像一大妈那样照顾你的。”
“你说的是真的?”
易中海喜出望外,有了秦淮茹这句话,别说是吃一粒,就算把这一坛子药都吃了,他也愿意啊!
“是真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吃吧!”
易中海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一颗,塞进了嘴巴里。
这药的效果,的确不一般。
比徐洋吃的那箱野山参效果还要猛。
吃完之后,顿时感觉身上暖洋洋的,血管里的血液,像奔腾的黄河水,汹涌澎湃,蕴含着无穷的动力。
秦淮茹发现,吃过药后,易中海整个人的精神头,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
秦淮茹不禁暗赞,乖乖,这药这么神奇。
“淮茹,我跟你说,这药可是你让我吃的。
出了什么后果,也得你自己来承担。
现在我身上火辣辣的,难受死了。
你快来帮我一下。”
说着,就朝秦淮茹扑了过来。
秦淮茹吓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药竟然是......
要是早知道这是那种药,她打死也不会让易中海吃的。
现在易中海快要发疯啦,她一个弱女子,可怎么是好?
难道今晚,她注定要和易中海这个王八蛋......
砰——
房门忽然被人踹开了。
贾张氏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根手臂粗的棍子。
二话不说,直接朝易中海身上招呼。
易中海虽然有忧郁色小药丸的buff加成,但是毕竟肉体凡胎,一棍子就被打懵了。
倒在地上,不停地鬼哭狼嚎。
贾张氏还想继续打下去,却被秦淮茹拦住了。
贾张氏眉头一皱,“怎么,你心疼了?”
秦淮茹委屈地说,‘妈呀,您这是说的哪里话?
我怎么可能心疼他?
您也瞧见了,我差点儿就被他给伤害了。
我怎么可能会心疼他?
我这是在担心您呐,易中海他的确不是个东西。
但是,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身子骨弱,根本就不禁打,要是把他打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
我可不想以后只能在局子里才能见到您,更不想听您在里面唱铁窗泪。’
贾张氏听后,方才觉得后怕。
要不是秦淮茹拦着,她还真有可能把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打死。
贾张氏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易中海,“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
你可真是人面兽心呐,你都那么大年纪了,怎么满脑子还想着那事儿?
我儿媳妇儿都能当你闺女了,你也下得去手?
要不是秦淮茹替你说情,我今天非乱棍打死你不可。”
“淮茹啊,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不然也不会当着你婆婆的面,给我求情。”
秦淮茹听后,脸色难看到极点。
这个老不死的易中海,还真会挑事儿啊。
竟然诬陷秦淮茹对他有意思!
秦淮茹偷眼瞄了贾张氏一眼,贾张氏的脸色同样阴沉。
“你不要看我,就算你对他有意思,从现在开始,也不能再有意思了。
要是被我发现,你俩眉来眼去的,我绝对打断你的腿。”
秦淮茹从没见过贾张氏如此暴力的一面,脑海里回想起刚才贾张氏棒打易中海的画面,不由得浑身一阵战栗。
贾张氏又看向易中海,对他说,“不管我家淮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今天晚上总归是欺负了她。
而且还被我抓了个正着,你就说怎么办吧?”
易中海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
他一听贾张氏这话,立马就明白了。
贾张氏这是想讹他啊!
不过,他被贾张氏抓了包,现在还有的选择嘛?
这想赖都赖不掉啊!
易中海笑着说,“伯母,您想要什么赔偿,您直接说。
但凡小婿能够做到的,一定尽量满足你。”
卧槽!
“易中海,你踏马还要不要脸?
你多大岁数?我多大岁数?
我比你还年轻好几岁,你竟然喊我伯母?
你踏马占我便宜啊!”
易中海笑着说,“喊您伯母,这不是显得尊重您嘛!”
“尊重个屁!
易中海,我告诉你,本来呢,今晚这件事儿,我是不打算深究的。
但是,你既然这么不要脸,先是侮辱了我家淮茹,现在又侮辱了我。
那么,你也就别怪我狮子大开口了。
从今天开始,我的止疼片,全部由你负责了,还有,每个月还要给我家二十块钱的生活补贴。”
秦淮茹拉了贾张氏一把,低声对她说,“妈,您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二十块钱,那可不是小数啊!
我一个月工资,也就比这多一点。
您一下子就要他二十块钱,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贾张氏也觉得要的有点多,刚想改口,却听易中海说,“老嫂子,我同意了,就这么办!”
贾张氏一脸懵。
“这就同意了?”
易中海点点头,“是的,我同意了。”
贾张氏刚想夸易中海做事果断,是不愧是院里的一大爷。
却又听易中海说,“女婿孝敬丈母娘,出再多的礼钱,都不嫌多!”
贾张氏听的一阵火大,她张口便骂,“滚犊子!易中海,你真踏马不要脸!”
“走,淮茹,咱们走!”
贾张氏说着,摔门出去。
秦淮茹刚想跟着贾张氏出去,忽然想到床上床上那些效力刚猛的小药丸,觉得将来兴许用得着,便拿了一粒,藏在衣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