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回到家,躺在床上,激动的睡不着觉。
有了一大爷友情赞助的那二十块钱,她们家的日子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从今往后,她的止疼片也有着落了。
随便她怎么吃,都没有任何问题。
秦淮茹见贾张氏一直在床上瞎折腾,不睡觉,便催促她,“妈,至于嘛,不就是二十块钱,外加您的止疼片嘛!
瞧把您给乐的,就跟捡了多大便宜似的。”
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
她说,“怎么着,二十块钱看不上眼?
那你怎么不每月多挣二十块钱?
秦淮茹我告诉你,这二十块钱,是我主动找易中海那老东西要的,以后就归我了。
你休想打它的注意。”
秦淮茹心想,真不要脸,明明是我做出来牺牲,才换来的那钱,却被说成是你的功劳。
不过,秦淮茹也不跟她计较,谁让她是自己的婆婆呢?
一家人,和和睦睦,幸福美满地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秦淮茹笑着说,“行行行,那二十块钱就归您保管,您说怎么花就怎么花,这总成了吧?
这下安心了吧?可以老老实实睡觉了吧?”
贾张氏点点头。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贾张氏折腾了一宿,根本就没有睡觉。
秦淮茹也跟着失眠了一宿。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哈欠连天,甚至连下床都是颤颤巍巍的。
秦淮茹看了贾张氏一眼,她倒是睡的安稳。
看来,她又要睡一天了。
秦淮茹简单吃了点饭,就去上班了。
昨晚,秦淮茹走后,徐洋一直没有睡。
他睡不着,心里总感觉不踏实,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可是,他思来想去,却又想不出到底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四合院的剧情,徐洋是了解的。
按照剧情来看,四合院的生活,现在才刚刚开始。
棒梗还没有开始偷鸡,秦京茹也还没有到四合院里来。
不过,在原著中,根本就没有徐洋的戏份,徐洋对自身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丝毫没有头绪。
实在没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洋刚起床,凉爽就来了。
她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徐洋。
徐洋很尴尬,不知道应不应该请她进来。
不过,看她那一脸愤恨的表情,觉得还是少搭理她为妙。
“昨天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凉爽冷冰冰地问。
昨晚的话,徐洋当然记得。
就算不记得,一看到凉爽,也会立马想起来。
昨天徐洋说过,今天许大茂家里的老母鸡会被偷。
而且,还会诬陷是棒梗偷的。
徐洋笑着说,“记得,当然记得。
不过,你不要着急,先回去等消息,如果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被偷了,我就通知你。”
“不行!”凉爽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在这里等着。
万一你自己去偷鸡,然后诬陷棒梗呢?”
“我偷鸡......”
徐洋吓了一大跳,凉爽真是太聪明了,一眼就看透了徐洋的想法。
徐洋的确有自己偷鸡的打算。
原著里,本来是棒梗要偷鸡的。
但是,棒梗被他一棍子打废了,现在连床都下不来,还怎么偷鸡?
只能徐洋亲自下手了。
可谁曾想,竟然被凉爽猜到了。
徐洋一拧脖子,说,“你不要诬陷好人,我怎么可能去干那种腌臜事?”
“那可保不齐!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昨天白天还跟我装谦谦君子呢,晚上不就兽性大发了?”
徐洋无奈地说,“你要是愿意这样想,那你就这样想吧!反正我是不会做那种腌臜事的。”
说完,徐洋扭头就要出去。
“你去哪儿?”凉爽拦住他,气呼呼地问。
徐洋瞥了她一眼,“当然是去摆摊儿了。
你手底下有两间铺子,小日子过的有滋有润,可我什么都没有啊,一天不出摊,就得饿死。”
“你不准出去!今天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徐洋忽然想起喜剧之王里面的一段剧情,便学着柳飘飘的样子,问凉爽,“我不出摊,你养我啊?”
他原本只是因为这段剧情很搞笑,又符合他当下的处境,所以才这样问。
也没想着凉爽会答应。
可谁知,凉爽却点点头,“我养你!只要你昨晚说过的那些话全部应验,我就养你。”
徐洋愣了一愣,然后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你说你要养我?”
凉爽点点头,“没错,我养你!”
徐洋忽然笑了起来,“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吃软饭的准备啊!
再者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女人养活呢?
这要是传出去,说那个那个谁吃女人软饭,那该多难听啊!”
凉爽有些愕然,她都主动请徐洋吃软饭了,徐洋竟然不答应!
“徐洋,不得不说,你很特别。
这个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着不劳而获,想着依靠女人的关系走上人生巅峰。
我为你提供了通往巅峰的梯子,你却拒绝了。”
徐洋笑笑,“你不要给我戴高帽子,我也就是一俗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吃你的软饭嘛?”
凉爽好气地问,“为什么?”
徐洋哈哈大笑,“因为你能给我的巅峰,也就比那寿光的静山高一丢丢。
我实在是不稀罕要!哈哈哈!”
凉爽听后,感觉尊严收到了侮辱。
她主动给徐洋一步登天的机会,竟然被他嫌弃了!
这无异于当众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徐洋,你真是太可恶了!
今后自然灾害的时候,休想让我接济你!”
说完,凉爽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望着凉爽快速消失的背影,徐洋长长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刚才是故意那样说的,为的就是把凉爽给骑走。
不然,他还真不好为偷鸡做准备。
凉爽走后,徐洋在屋子里躺了会儿。
觉得院子里应该没什么人了,就偷偷溜去了许大茂家。
今天娄小娥出去了,也没在家。
就只有两只鸡在笼子里互相啄来啄去。
徐洋悄悄地靠近那个鸡笼子,看着里面的两只老母鸡,自言自语道,“哎呀,鸡呀,对不起了,一会儿就要把你给吃掉了。
不过,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自己投胎成一直老母鸡呢。
你投胎做个人,不就用不着被人吃了嘛,而且投胎做人的话,也不耽误你做鸡。”
徐洋伸手将鸡笼子扒开,将手伸了进去。
“徐洋!你干嘛呢?”
忽然,有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徐洋吓了一大跳,立马把手缩了回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却见识凉爽。
徐洋拍着胸脯说,“哎呦呦,吓死我了,我以为许大茂回来了呢!
许大茂要是知道我偷了他家的老母鸡,他非跟我绝交不可!”
凉爽冷着脸盯着徐洋,“难道你不应该跟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偷鸡嘛?”
徐洋讪讪一笑,“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原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哼,徐洋,我就知道你昨天晚上是在忽悠我,你把棒梗打成那样,就是诚心的。
我恨死你了!”
徐洋说,“我昨天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忽悠你。
今天就算我不偷这鸡,也会有别人偷。”
“我不信!”凉爽阴着脸说。
“好,你不信是吧?那咱们就打个赌,我现在把鸡放在这儿,一会儿保准有其他人过来偷这鸡。
你可以在这守着,看看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你只允许在一边看着那人偷,不能阻止她!”
凉爽有些困惑地问,“为什么?”
徐洋懒懒地说,“当然是验证我昨晚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只有偷鸡贼将许大茂的鸡偷了,许大茂才会去找一二三大爷,让他们开全院大会。
开会的时候,你也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人要诬陷棒梗。”
凉爽见徐洋说的一脸认真,便说,“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
我就在这儿守着,无论谁过来偷鸡,我绝不阻拦。”
交代清楚后,徐洋便离开了。
他现在是无法去偷鸡了,必须找个其他人代替。
到底应该找谁呢?
傻柱?
不行,傻柱的名字里虽然有个傻字,但是他人并不傻。
根本劝不动他去偷鸡。
再者说了,傻柱好歹是轧钢厂的大厨,一个月工资那么老些,就算跪下喊他爷爷,他也不会答应。
徐洋正犯愁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孩子的嘻笑声。
循声过去,发现是小当和槐花。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啊,小当和槐花来的也太及时了。
原著中的偷鸡贼,是棒梗不假。但是小当和槐花两个人,却是帮凶。
论偷鸡,她俩肯定熟悉啊!
徐洋打定了主意,就让小当和槐花去偷鸡。
徐洋是个成年人,一些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请人办事儿,肯定要送礼。不送礼,人家凭什么给你办事儿啊!
徐洋本打算给他们几毛钱,让她们去买点儿糖果。
可是一摸口袋,里面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徐洋这才想起来,他已经两天没有出摊了。
他不像轧钢厂里的那些人,每月都有固定的工资。
徐洋出摊给人算命,赚多少钱,那全看老天爷心情。
老天爷心情好,今天生意就好一些,赚的也就多一些。
老天爷心情不好,一个来算命的都没有,一天只能喝西北风。
正是由于收入的极不稳定,让徐洋几乎没有什么存款。
“擦,要是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就吃凉爽的软饭了。
吃软饭多带劲儿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跟个富家少爷似的。
哪像我现在,兜里穷的连一毛钱都没有!”
虽然兜里没有钱,但礼物还是要送的。
送点什么好呢?
徐洋忽然想起家里的那张儿童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