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由于柳叶镖上的力道通过长剑传递到他的胳膊上,对他产生了一股推力,他的身体承受不住,便不由自主地仰面向后连退数步。
在退却的过程中,慌乱的他忘记自己是在房顶上了。一脚踏空,整个人便从房顶上摔了下去。这一下摔得挺严重的,那人一下便爬不起来了。
常不易凭一支飞镖就将一人击败,极大地震慑了其他人。他们到了距离常不易和萧阳一个屋顶的位置后,便不敢再接近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披斗篷的高大身影由打远处急速赶来。他踏屋顶如履平地,显然轻功很是不错。
他在须臾间就到了常不易和萧阳的近前。
萧阳见到他,立时便说道:“姓燕的,你到底是来了。不过也好,我正要找你为我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既然遇上了,不如就做个了断吧。”
“萧阳,咱们已经打过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即便你使出拼命的招式,也无法从我这里讨得半点便宜去。所以呢,你还是算了吧。要打的话,还是由你身边的这位朋友跟我一较高下吧。”
来人正是守将口中所谓的燕大人。他对萧阳发起的挑战不感兴趣,直接将他晾在一边,转而向常不易发出了挑战。
常不易一听,当即说道:“我觉得有必要更正一下你的说法。我们之间的战斗不是比武,分的不是高下,而是生死。你要同我打,那便要做好被我打死的思想准备才行。别到时候做了鬼,觉得冤。”
“说得好。那咱们便一决生死好了。不过,我的刀下从来都没有无名之鬼,你速速将姓名报上来吧。”姓燕的极为傲然地说道。
“想知道我的姓名很容易,只要能够杀得了我,我自然便会将姓名告诉你的。但倘若你被我杀了,那便根本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姓名。”常不易比他更为高傲地说。
“呵呵,我却与你相反。我喜欢告诉那些被杀的人,我叫什么。因为我希望他们将对我的恐惧带到阴间去。”姓燕的说道。
“哦,够牛掰。希望你的武功与你的牛掰程度能够成正比。”常不易取笑他说。
“你!哼!希望你的武功能够比得上你嘴上的功夫。那样的话,也不枉我燕向北出手一次。”燕向北说道。
当他报出自己的名字后,萧阳从旁说道:“燕向北,你就是灭武会会长燕思南的那个武痴弟弟?号称三十岁以下无敌手的家伙?难怪呢,你的武功那么好。”
萧阳跟他打过,又听过他的名头,自然便承认了自己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但常不易可跟他不同。他向来专治各种不服,专杀各种牛掰人物。因而,他听了萧阳对他的称赞后,眉头一皱,说道:“三十岁以下无敌手?呵呵。那是自然,专挑幼稚园的小朋友打,的确是无敌手。”
被他所讥笑,燕向北怒了。他伸手由腰间抽出两支铁笔,向常不易一指,说道:“敢质疑我的战力,小子,你过来,我定要杀了你。”
“你这兵器倒真有几分幼稚园玩具的意味。看来,你的确是从幼稚园里打出来的。哈哈。”常不易指着他手中两根铁笔,继续取笑他说。
燕向北一向自负,且因为是灭武会会长的弟弟,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别人的敬重。他哪里受过常不易这样的讥笑?因而,在被他又一次取笑了之后,他心中的愤怒值达到了顶点。
“找死!”
他怒吼一声,手持两根铁笔就向常不易攻了过来。
他的两只铁笔,一支进攻常不易的上盘,另一支进攻他的下盘。意图上下其手,令他难以招架,从而将他一举拿下。
常不易瞧在眼中,脚尖一点地,倒飞了出去。
躲过燕向北的两支铁笔后,人尚在空中的常不易随手甩出了勾魂鬼灯。
勾魂鬼灯居高临下地向燕向北打了过去。
燕向北一见对方使出了这种好似流星锤一般的怪异兵器,心中一惊,立即便意识到自己遇到高手了。
不敢怠慢,他赶忙使出全力,以铁笔来拨打勾魂鬼灯。
“当”,两件铁器撞击在一起,发出了一声脆响。接着,就听燕向北发出了一声惊呼:“好猛的力道!不过拳头大小的兵器,怎么会具有如此大的力道?”
“很简单,兵器很重,使用兵器的人力气很足。因此,兵器上的力道就会很猛。这道理你都想不明白,真是脸幼稚园的小朋友都不如。”常不易继续取消他说。
燕向北方才被勾魂鬼灯一撞,双臂发麻,两支铁笔几乎脱手,心中正有些烦闷。听了他的讥笑之语,怒火更加难以遏制了。
他怒喝一声,手持两支铁笔再次向着常不易发起攻击。
这一次,他的铁笔不再同时进攻,而是一前一后,向着常不易的眉心点来。
常不易有心羞辱他,便在他的铁笔将要攻击到自己的眉心时,他伸出手掌一下挡在了前面。
铁笔扎在常不易的掌心,却没有刺入进去。反被常不易反手一抓,紧紧握住。
然后,他顺势向前一步,用胳膊肘给了燕向北一记肘击。
这一击正打在燕向北的头上。
肘击的力道立时令他头脑发蒙,失神了一瞬间。
趁着这极短的时间内,常不易手掌发力,将他的铁笔给抢了过来。
然后,他笑着说道:“这铁笔做工虽不怎样,但比起一般的玩具来,好多了。正好可以带回去送给我儿子当礼物。”
“你说什么?送给你儿子?你这不是骂人吗?士可杀不可辱,今日我便与你拼了。”燕向北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手拿着另一只铁笔,跟个疯子般地向常不易再次发起了进攻。
常不易见他果然被自己激怒,出手间毫无章法,不禁窃喜。手腕一甩,便将铁笔向着燕向北露出的破绽丢了过去。
“还给你吧。这兵器带着血腥气,我怕我儿子会嫌弃。”常不易一边丢出铁笔,一边说道。
说话间,铁笔已经到了燕向北的面门。
燕向北大惊失色,急忙以另一支铁笔抵挡。
“当!”
两支铁笔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而随着撞击声消失,燕向北的惨叫声随之响起。大家看时,发现他手中的那支铁笔已经不见了,燕向北原本握着它的手掌,此刻正流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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