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把事情得全部都说出来,让他滚离我的世界,可这样又似乎便宜了他,我是否应该再去将这件事情落实清楚一些,才来兴师问罪,可恼怒已经占据了我太多的思绪空间,也发现我最近写的那些破玩意儿,不是孟姜女哭倒长城,就是泼妇式的街头霸王,琳琅满目的文字里充斥着的都是那浑然不知的混乱和悲愤,特别是那种当你知道某些事情,可能有点模糊,但你根本无从下手。
走自己就在那里想着,也哭了,不过这次真的是心里面揪在一起的思绪太过于激烈,我径直跑回到了家里,还没进门,我后妈就直接站在我面前,“你今天怎么样了?”
“没什么?”
“你脸上的伤哪里来?”
“该哪里来就哪里来!”
“你这鬼丫头。”她其实没有管我的意思,只不过需要我罢了,“以前怎么样,我不管,但是有一次必须清楚,我们也在这个家里过了不少开心日子,现在因为某些人的不正当目的导致了我们家的支离破碎,你就那么怂?”
反想以前的种种,她的话不中听,倒也是对的,世间无论有多少不可思议的事情,终归都有罪魁祸首,可是我的内心深处并不想戳破那些底线,我老是靠回忆艾伦的善良和宽容来涤除我的邪恶。
“够了,我知道了!”听不得她的种种秽乱之说,我安然的,毫无表情的坐在床上,拿了一条从阿拉伯买回来的白纱套在头上,倒在床上,这半遮掩的头纱所掩盖下的不是幸福的五官,而是满脸的狰狞,或许,睁着眼睛流泪,几分钟内眼睛不曾眨眼,透着白纱,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白色的墙面,连呼吸都那么的陌生,可这里似乎曾经有过谁的味道,我现在真的辨别不出,但在心里却已经略知一二。望着门庭冷落的桌椅不禁愣神,独自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像对着没有水的枯井,外面的风铃转动,只有万千轻风相伴。
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白丝丝的光,周围的一切摆设都凸显着它们耀眼的轮廓。
夜还没深,我就被这种精神纠结折腾得很累,睡得不省人事,早上起来,明明做了很多让我汗流浃背的梦,可刺眼阳光让我忘记了那些梦魇。
“你等我,我们一起上学!”我突然间接到这条史无前例,应该说是死不要脸的短信,等你,你在做梦啊,一大清早梦游,这病也不发得不在一个正常频率上。
我直接将手机扔在床上,穿好校服,为了避开后妈司马纯的啰嗦,我从自己的柜子里面拿了一瓶牛奶,直接去学校。
刚踏出大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在面前像生化危机一般出现在我面前,“发你短信,干嘛不回?”
我白了他一眼,之后走掉。
南宫帆也知道我不会怎么去搭理他,索性就跟在我后面,一句话不吭。
他这样做,无疑让我又成了学校风头浪尖的人物,本来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指手画脚了,可是这会儿直接就是大眼瞪小眼,所有女生的眼睛都跟鹰隼一样,犀利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