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到底要怎么样?赎罪吗?”实在憋不住他一整天到晚地跟着我。
那段时间我为了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复,同时避开司徒纯没日没夜的也住回了学校的宿舍,反而方便了南宫帆对我的直接“骚扰”,而我的骑士郭圣然却对我爱答不理,跟欠债不还一样。
他对我的话居然也没有一点反驳的意思,任我对他龇牙咧嘴,张牙舞爪,他只是板着脸,并且脸部色彩跟黑色素沉淀似的。
可这样反而惹恼了我,让我更进一步知道这些事情与他会有一定的联系,某种刻意的恼火涌上心头那一刹那,我冲过去,揪起她的衣领,“你做了那些如此不堪的事情,不管你现在接近我的目的是恶意还是善意,我都觉得不可理喻。”
他现在眼神中带有一丝轻微的疑惑,“不堪?你指什么?”
不要脸的王八,就只能做缩头乌龟。
“你自己应该清楚,什么狗屁音乐CD,别用这么文艺的东西来掩饰你垃圾不如的行为。”见我这么得寸进尺的样子,直接扯开我的手,“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一会儿温柔得要死,一会儿又混账得要死,我就算有一些行为不正当,但也不为过吧。”
现在可以笃定他承认了吗?见到我自傲的脸孔掩饰不住伤心的眼神。他却有点自悔多言,惴恐窥看我的神色。
寒风里,卷絮的发丝,如蝶飞莺去般飘动,紧闭的双眼于微缝中透露出迷乱,像隔水高楼,身体靠在旁边的树上,不时轻笑------
“你滚,马上给我滚!”现在这个时候我恨不得像侩子手一样将他四分五裂。
最遗憾的是他根本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内疚,而是更加剧烈朝我辱骂,“真不搞明白,你有必要这样子吗?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任何的错,你可以伤心,但你不能把自己埋了,那你干脆自己发霉腐烂,或者化作一缕轻烟随艾伦而去。”南宫帆有点费尽口舌地想要开导我的意思,到了今天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是这副没心没肺,我开始后悔当初听到这件事情后对他的善良,这根本是自我毁灭。
现在不是我不想去跟他打嘴仗,主要是心底里发生了太多让自己情难自禁的事情,说不出话,又不想哭出来。
“你以后,永远,一辈子,你这幅面目可憎的面貌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说了这么一段肉麻恶心的话,但却是心中由衷的懊恼和气愤,“你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现在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妈没教过你做人的道理吗,你的良心连蟑螂都不如。”
南宫帆气急败坏的样子让他直接逼到我面前,“你可以不要弄得好像世界抛弃了你一样,这个世界原本就不属于你,何必装腔作势给谁看?”那时我跟他的距离可能只有0。01毫米,我毫不畏怯地跟他对视,却觉得我俩眼神里都在透露出理所应当的致对方于死地的原因。
相视了不久,他锤了一下后面的树干,转身走了。
我觉得自己所有的希望和所有的善良都会随着他打落的几片黄叶慢慢暗淡,随之而来的是自己荒谬的怨恨。
艾伦,我应该怎么办?